抓人。每日都有送了囚犯到菜市場上處決。據說菜市場上那些地板上的血洗都洗不乾淨。京城裡的人都感覺頭上懸了一把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落到自己頭上了。現在他們家莫名其妙捲入進去,羅守勳能坐得安寧才奇怪了。但是這個訊息又不好打聽,就是去打聽也打聽不到。只能硬著頭皮讓梅兒來求求溫婉幫幫忙。如今在京城。也只有問溫婉才能過問一下這件事。這才有梅兒不合時宜地上門。
溫婉輕輕一笑:“這人難道不知道我與你們夫妻關係很好。竟然就寫了摺子說羅守勳是逆賊。稀罕。”見著梅兒忐忑的神情笑著說道:“只要羅守勳沒幫這些人做事,沒為他們行方便之門,不會有事的。”只是認識。沒幫他們做事,被人誣陷完全沒有問題的。
溫婉是不懷疑羅守勳與這些人勾結的。原因再簡單不過了,羅守勳以及孩子一輩子榮華富貴是不會少了。羅守勳連爭儲都能躲則躲,何必去冒這個風險。而且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想誣陷就能誣陷的。
溫婉剛說完,見著梅兒的神色有些發白,心頭一個不好的念頭升起:“你別告訴我,羅守勳真與這些人打過交道?”溫婉是不相信羅守勳跟逆賊有所牽連。但是羅守勳這個人好交朋友。被有心人利用矇在鼓裡為這些人辦了事,這未必沒有可能。
溫婉沒見過李義,但是夏影跟溫婉提過兩句,說李義跟隨了皇帝三十多年,很擅長審訊。夏影也只是協助此人。就是夏影給溫婉的審訊資料,也都是從此人手裡拿出來的。幾天的時間,就得到那麼多的審訊資料。雖然溫婉鄙視李義的手段,也看不習慣李義的作為,罵他變態,甚至因為沒抓這幕後人罵李義無能。但溫婉知道,李義不是無能,而且在某些方面李義還是難尋的人才。除了田氏跟那個搞情報的人,其他的人。只要沒死,都被李義撬開了嘴。這也不是一個庸才能做到的事。只是溫婉的要求沒達到,加上這些月等得不耐煩,對李義有些意見。
梅兒這會再崩不住了,紅著眼圈拉著溫婉的手道:“溫婉,我也不瞞你。老爺他。他與人做生意。現在查出那人就是逆賊。現在還關在天牢之中。這人若是咬了我們出來,這可怎麼辦呢?”做生意不要緊,要緊的是這個人藉著羅守勳的勢為同夥提供了很多的便利。
溫婉疑惑之極:“羅守勳應該不會這麼不靠譜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極熟的人,羅守勳也不會與人合作做生意。要知道,京城裡的水很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拖下水去。
梅兒有些不好意思重生之溫婉。現在國公府除了她的嫁妝,其他的收入每年兩萬都不到。勉強支撐,每年她都要貼補錢進去,這讓羅守勳很沒面子。所以就想多賺點錢。正好在這個時候,他一個知交好友邀請他做生意。
羅守勳看著生意還成,而且也是合理合法的生意。有人參股了。卻沒想到,他們請的大掌櫃竟然是逆賊。大掌櫃的已經招供了,羅守勳的那個朋友已經被關進去的。羅守勳得到訊息,他那朋友將他扯進去了。
溫婉這下頭疼了。溫婉之前插手過兩次。第一次因為米相的兒子是真的冤枉的,李義當下也放了。另外那個餘鏡,雖然結黨營私,但與這件事真沒關係,在這方面餘鏡確實冤枉的。李義也查明瞭餘鏡確實沒跟逆賊勾結,才同意了將餘鏡轉入大理寺。不過就這樣,李義還說必須得等一段時間才成。也就是說,餘鏡現在還是嫌疑犯。李義這麼做也是慎重起見,溫婉知道這事重大自然是沒反對。
羅守勳與他們的情況不一樣。那兩個都是冤枉的,溫婉出面李義自然也會給面子。但現在羅守勳給這些人行了方便之門,嚴格說起來,就是勾結了逆賊。這裡可不跟現代。在現代只要你是被矇騙的,不知情的,法律一般不會追究責任。比如販毒份子帶毒,利用不知情的人將毒到到一個地方。他們再從此地提走,警察抓著毒販子,但是不知情人的是無罪的。這裡卻不管。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為這些人做了事,行了方便之門就有罪,而且罪責非常重。若是羅守勳真為這些人行了方便之門,那就是有罪。
梅兒見著溫婉的樣子,也嚇著了:“溫婉,我家老爺真的是不知情的。溫婉。這可怎麼辦呢……”跟前朝的餘孽牽扯上,那都是要人命的事啊!梅兒從知道這件事到現在,整個人都蒙了。
羅守勳若是在這裡,溫婉非得噴死他。若是羅守勳在這裡肯定也要哭了,他是清楚對方的底細才做生意的。哪裡知道對方竟然抓了他朋友的把柄。然後利用他的身份私底下做了勾當。
溫婉想了下後說道:“這樣,你讓羅守勳將認識此人,再到與此人做生意,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