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隻要他能平安健康,開心快樂就好。
燕祁軒在回去的路上,總是想著溫婉說的,我是弗溪,我就是弗溪。想得他頭都要炸了。回了王府,王爺不在。淳王妃在。
淳王妃聽完了燕祁軒的敘述,斷然否認:“你自己親自去了江南,看了守望的墳墓。還有你表妹說的那麼多守望小的時候的事。兒啊,幸好你沒上她的當。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能蠱惑人心。幸好你沒答應,一直堅持住了。”
燕祁軒聽到他孃的肯定,還有一堆反駁溫婉說的話的可笑程度。他自己也琢磨了一下,想了溫婉說的話其中是有很多的破綻。還有溫婉自己承認是聽了他的話才知道的諾言。將自己的那點小懷疑,跑到九霄雲外去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竟然利用生病博取他的同情,套了他的話(沒辦法,在燕祁軒眼裡,溫婉就是這麼一個攻於心計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女人)。
溫婉卻是怎麼都想不到,燕祁軒回到王府裡,跟淳王妃談完後。感覺溫婉的保證不保險,在淳王還沒找他說話之前,趕緊又寫了道摺子,呈給皇帝,求皇帝賜婚。
溫婉得了訊息,憤怒與失望沒有了。只剩下,滿滿的無奈。她真沒想到,燕祁軒竟然厭惡她到了這個程度。
皇帝看了摺子大怒。燕祁軒之前不知道真相,上摺子要娶江家女也就罷了,他還能體諒說不知道溫婉的身份。
上午剛見過溫婉,溫婉告訴了他的身份。下午又上摺子要娶什麼江家的女子。當他們家溫婉是什麼。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可以丟棄。皇帝氣極。如果不是燕祁軒那要死不活整天裝成一副對溫婉念念不忘的模樣,那孩子又是個心軟的。至於會這麼多年一直不放棄嗎?現在溫婉都說放棄了,還緊趕著往溫婉心口撒鹽。就這樣的東西也想肖像他的溫婉。
皇帝招來淳王,劈頭蓋臉一頓痛罵。
淳王被皇帝罵得頭都不敢抬。他心裡也憋屈,那臭小子,上次也就算了。這次還這麼不著調。不說其他,看到兩次救命之恩的份上,也不該做這樣的事。就算再害怕溫婉,也不該這麼落人面子,難道傻得不知道溫婉是皇帝的掌上明珠。也不跟自己商量商量(第一道請婚摺子,淳王是知道的)。
皇帝看著淳王,想到溫婉說的一件事:“對了,江洲道臺的女兒今年年芳十六,長得甚是美貌。你這麼多年,也只得一個子嗣。膝下空虛,朕也不落忍。這李氏,娶了好開枝散葉。”
淳王人都懵了,迅速反應來,想說答應了過淳王妃他不會納側妃:“皇上,臣……”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皇帝手裡的摺子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準確地打在了淳王的額頭上,起了個大包。皇帝這是第一次對淳王動手,打完以後,皇帝陰森森地說道:“怎麼,還有話說?你是不是覺得你的王妃太過賢惠?需要朕給你換一個?”
淳王聽了這句話,再不敢說什麼。這次的事,確實是他們理虧,皇帝沒追究,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趕緊退了出來去了永寧宮。
第二卷二一三:結束(下)
二一三:結束(下)
溫婉在鄭王那裡哭了一通,已經恢復平靜了,看見淳王。面色很平靜,如往常一般讓人端茶上來,自己坐下。
溫婉穿著一身碧綠玉錦長裙,挽了個如意髻,以幾點珠花零散點綴著髮髻,再無其他點綴。面容清秀素潔,脂粉不施,整個人透出雪玉般的晶瑩光華,看著就讓心折。面上淡淡的笑容,更是增添一抹亮色。
淳王見著溫婉的模樣,愣了半天。他以為,溫婉不會待見他,或者哭訴一通,或者訴說委屈(溫婉吐嘈,沒跟你這麼親)。怎麼現在,現在跟個沒事人一般。淳王再看著溫婉一身的著裝,更是鬱悶了。害得他心裡還愧疚,瞧溫婉,哪裡有一點的悲傷哪。
夏影端來茶,放在淳王面前:“王爺,郡主說,其他東西你肯定也不稀罕,就這茶是頂極的御茶,只有皇上那裡有。他從皇上那裡磨來了而兩,給你包上一兩。”
淳王聽了這話,心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溫婉,你與那傻小子到底說了什麼。這會急忙忙就上了摺子,又求賜婚。”
溫婉不急不慢“王爺,我們家郡主沒說什麼。只說,以後再不會糾纏。也跟皇上提了,之前的約定不算數。也請你放心,郡主說,這事是她惹出來的。她會處理好的。”
淳王心口一凝,說不出來的苦澀。他一直徘徊,可是真等到溫婉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又說不出的難受。
溫婉放下手裡的茶杯,面上的神情一如淳王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