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看看調養之類的。出乎他預料,白世年竟然直接就說沒有就沒有。能不讓她吃驚。就是在現代,想做丁克一族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中國人傳承了幾千年的文化,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更不要說這個兒子重過天的社會。要知道,多少女人因為無子被休棄,因為無子而苦苦掙扎,豁出性命也要生兒子(真真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例子,為了兒子簡直可以不要命)。所以,白世年的話,真把溫婉給驚呆住了“你們男人不是要兒子傳宗接代。”不是溫婉不相信,實在是白世年的話,讓溫婉一下相信不了。當年白世年為了要兒子,還遵循白老夫人祖母的意,胡亂娶一個能給他生孩子的女人。
白世年說心裡不難過不失望,那絕對是假的。他只是低沉地說道:“沒有也是我的命。不過,你要好好的。你能跟我白頭偕老,這輩子,我也是賺了。”
溫婉聽到白世年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湧現出濃濃的內疚。她雖然被身邊的人說得意動嫁給白世年,但卻不敢投入太多的感情。她不是怕白世年背叛她什麼,而是怕白世年有個萬一。她怕把心交出去以後,白世年有個三長兩短,一輩子就的沉浸在思念與追憶之中。所以,她告訴自己要好好對待白世年,但是內心還有有著防備的。這種自我防備,已經成為了她的本能。
溫婉摟著白世年的胳膊,沉默了好久,她很難過,也很內疚。一樣,也在掙扎。這麼多年,她的自我保護意識太強了。她也是一直靠著這種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到了現在。溫婉很想說些什麼,但是說到最後,只落了一句話:“太醫說我身體養得差不多了。應該對子嗣無礙。”這個誰都不能保證,三個月就能懷上。所以,只能說這樣模擬兩可的話。
白世年聽了更不放心,下巴抵在溫婉的頭上:“溫婉,如果你生孩子有風險,我寧願不要孩子,我不敢讓你有任何的風險。溫婉,你要陪著我過一輩子的。一定要好好愛護自己。我不想再過以前的日子。每天晚上都想,想得睡不著。睡著了,夢裡全都是你,可醒來以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那種感覺比從死人堆裡爬出來還可怕。孩子沒有,我可以過繼。大哥有三個嫡子,你可以挑選一個,若是都不中意,還可以過繼侄孫輩。要是你沒了。我怕自己承受不住了。以前日思夜想,至少知道你完好無恙,知道你過得好我也有個指盼。可你要有什麼,我怕自己承受不住。溫婉,要保重好自己。”
溫婉張了張嘴,最後就這樣呆呆地看著白世年。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可是嚴重的眼淚,刷刷地掉。
白世年對於溫婉發脾氣還能抵擋一下。可看著溫婉哭了,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手忙腳亂地安慰著:“別哭,不哭。”
溫婉過了好半天才止了眼淚。說話的時候,言語裡還有著嗚咽之聲:“白世年,你知道嗎?什麼位高權重,什麼富可敵國,這些都不是我要的。一直以來我都想要一個家,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家。家裡有疼我愛我的丈夫,有兩個可愛的寶寶。我只想過老公孩子熱炕頭,白世年……”說到最後,抽噎著又說不下去了。
白世年鄭重承諾:“等我打完仗,我哪兒都不去,就陪在你跟孩子身邊。”
溫婉抬頭看著白世年,驚喜地說道:“真的?”
白世年鄭重地點頭。
溫婉破涕為笑:“要是那樣,到時候我也把所有的事務都交出去。你陪著我四處旅遊去。”
白世年見著溫婉哭完一瞬間,又哭又笑:“好。到時候,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
溫婉低低地叫一聲:“白世年,你真好。”白世年感嘆道,真不容易啊,終於的了一句好。
溫婉主動吻了白世年,這次不是蜻蜓點水,而是深情擁吻。白世年很享受溫婉的主動。
不過,男人都是得寸進尺的動物,他可不滿足於此。溫婉在白世年的一陣擺弄下,身體發軟。可等白世年松她的玉腰帶時,溫婉啞著聲音,低低地說道“不成,這在外面呢。若讓人知道,要笑話我了。”她可不想在馬車裡玩另類的格調。傳揚出去,到底不好。
白世年掀開車簾一看,在溫婉耳朵邊上輕咬了下:“馬上就到家了,你再忍耐會。”
溫婉還是推開白世年:“回到家再說。”
白世年把溫婉摟得緊緊的,啞著聲音道:“你說的。呆會回到家不許說話不算話。”
溫婉恩了一聲。白世年大喜,緊緊貼著溫婉,不再動作了。只催促著夏侖速度快點。
溫婉見著白世年催促,頭上一群烏鴉飛過。這不此地無銀三百兩,就怕不知道別人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