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好像沒有見到族長激動得全身都閃爍著莫名的光芒。淡淡地說道:“也就一個字,不值得族長這樣。”
站在族長身邊的那些白家的族老,在聽到溫婉親口證實自己就是弗溪公子以後,全都石化了。沒人認為溫婉是信口雌黃,相反,所有的人都相信溫婉所言。因為溫婉不沒必要撒謊,也撒不了這個謊。溫婉郡主是弗溪公子,若是如此,他們白家,可真是祖宗保佑了。
溫婉沒去管白家人的想法,她看著祠堂上上下下,那麼多的牌位,溫婉隨意掃了一下,估計有上百個了。不知道為什麼,溫婉覺得在這裡感覺特別冷。低聲對白世年說道:“這裡陰氣太盛,我有些冷。”
白世年見著溫婉說不舒服,想著溫婉踹弱的身體:“族長,記下了溫婉的名字在上面就成了。”
族長歡快地在弗溪兩字打了一個括號,旁邊再寫上溫婉兩字。沒有與其他女人一樣,寫上一個李氏張氏的。直接將溫婉的名字寫上去。此就意味著溫婉如今已經是白家的一員了。
溫婉對此一點感覺都沒有。早在平家就有經驗,得勢的時候就要為家族出力,失勢的時候不踩上你兩腳就不錯了。所以,溫婉對這一玩意很不感冒。若不是風俗如此,她都不想入什麼族譜。
第二卷五十五:媳婦兒子誰更重要
五十五:媳婦兒子誰更重要
拜祭完祖先,溫婉就準備回將軍府。溫婉在走之前淡淡地說道:“剛才的事,我希望你們不要傳揚出去。”雖然溫婉也知道,如今這事已經說了出來,這裡這麼多人。這些人可不比幾位大儒那麼守信。溫婉很清楚,這個秘密守不了幾天。但是話還是要放出去的。
族長雖然心裡所有怪異,但是這麼多年了,溫婉郡主都沒散播出去。可能不傳揚出去有郡主特定的原因。
本來族長還想跟溫婉說會話。可是溫婉好像沒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徑直走了。
族長跟一行人眼巴巴地看著兩人離去。以往白家的新婦進祖祠入族譜的時候,眾人都是高深莫測。這會,個頭掉轉了。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兩人坐在馬車上,很安靜。這種安靜,讓溫婉有些奇怪。更奇怪得是,她看到白世年好像有些煩躁。又好像在掙扎:“怎麼了?有什麼不妥當的嗎?”溫婉細想一下,也沒發現剛才有些不妥當。雖然她對此不感冒,但是既然已經嫁給白世年了,該做的她都會做。入白家的族譜,早一天晚一天對溫婉來說又沒關係。
“媳婦。”溫婉聽白世年叫了好一會,沒下文,奇怪地抬起頭看著他,這會怎麼回事。
溫婉見著白世年掙扎不已,再細想一下非常確定自己沒有不妥當。於是握著白世年的手道:“有事就說,別一個人在那胡思亂想著。只要你想知道的,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有些事情,比如涉及到她生意的一些不能說事情,都可以商量。因為溫婉名下的生意,不僅僅是賺錢。皇帝還利用他們來收集各個地方的情報。這些屬於機密事件。溫婉也只知道一些,具體的人員她也不清楚。當然,她也不問就是。
白世年小心地問著“你的身體,太醫說能受孕嗎?”
溫婉奇怪地望著白世年,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問:“怎麼了?好好的問這個。”
白世年想著溫婉的身體這麼冷,當年還受過重創,很擔心“你這麼畏寒,太醫說,能要孩子嗎?”白世年是被溫婉的祠堂的那句話給嚇著了。
溫婉詫異了:“怎麼了?”
白世年忍了忍,最後還是問道:“太醫有沒有說,你不能要孩子?”
溫婉眼睛閃了閃,低著頭道:“我身體怕冷怕熱,加上之前受過重創。太醫一直讓我好好養著。”她很想看看這個男人的底線在哪裡。
白世年愣愣地看著溫婉。他如今都二十八歲的人了,還沒一個孩子。他很想有自己的孩子。畢竟有了孩子,才能延續他的血脈。繼承他打拼下來的一切。可現在……
溫婉則是靜靜地看著白世年。白世年見溫婉望著他,眼裡有著怯怯(溫婉吐槽:我那是打量好不)。白世年把溫婉抱在懷裡。微微嘆氣一聲,什麼都沒有說。
溫婉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些後悔了?我告訴你,就算我不能生,你也不許有別的女人。
白世年沒有回答溫婉的話,他想著當年那些僧人給他批的命,說他是天煞孤星,現在還心有餘悸。於是將溫婉抱得更緊:“沒有就沒有了。只要你一直好好的。”
溫婉本以為白世年會提出抗議或者不滿。再或者說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