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淳王想著溫婉面如白紙一般沒顏色的面容,也有些遺憾“到後面,告訴你不告訴你,又有什麼區別。而且你自己瞧中了江芸,要是為這個再鬧起來怎麼收場?最重要的是,溫婉當時的情況很糟糕,她那時候,隨時都會死。你也知道了,那幾年,她好幾次差點都被害死。我跟溫婉都不想你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再之後因為種種顧忌,終是沒有說出口。你不要以為溫婉如外面一般光鮮亮麗,其實她也是如縷薄冰。不過好在那丫頭總算是熬過來了。一切都塵埃落定,卻已經完了。”
燕祁軒一想到曾經的一切,他的心就不能平靜下來。這會聽到淳王的話,更是咆哮了起來:“什麼叫一切塵埃落定就完了。母妃是因為我不是她親身的,難道我也不是你親生的嗎?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若是告訴我,就不會落到這樣的結局。”
“事情落定以後,你已經……”淳王本來想說,當初你收了通房,有了子嗣。溫婉就已經是放下了。之後是因為各種的原因。不過見著燕祈軒悲憤欲絕的神情,只能轉話安慰道“只能說你跟溫婉的緣份不夠。命中註定溫婉的姻緣是白世年,他能為一個不知是誰的女子遵守著絕不再娶的諾言,是不可多得的重諾言的男人?溫婉嫁他,也不算太埋汰了。你也別再多想了。你如今有妻有子……”
燕祈軒呵呵直笑:“藉口,都是藉口。都是藉口。你們一直都在騙我,都在騙我。我就是一個傀儡,一個木偶。不,我是一個傻瓜。我是一個傻瓜。要不然,為什麼我會相信你們的話,卻不相信溫婉的話。都是我,都是我的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想著溫婉當時蹲在地上哭,想著溫婉眼底的失望與落寞。想著溫婉手裡落下的玉笛。那笛子承載了兩人多少開心快樂的往事。可是溫婉卻將它落在地上了。溫婉將笛子落在地上,也是將他們的往事丟棄了。
燕祈軒彷彿又聽到玉笛落地時發出的清脆的聲音。再也承受不住。吐了一口血,暈倒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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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七十一:生病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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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生病的人很多
七十一:都生病了風波
羅守勳此時在外院,當時燕祈軒不想不顧地衝去找淳王。羅守勳怕出事,也跟了來。只是因為書房沒淳王的吩咐,他這個外人不能隨意進去。
在外面聽到淳王怒吼著叫太醫,提腳就往裡面衝。進書房的時候,見著燕祈軒面色寡白地暈倒在地上。淳王正抱著燕祈軒的頭,大聲地叫換著去請太醫。
羅守勳把慌亂得不知所措的淳王也叫回了神。然後與人將燕祈軒抬到床上去。
太醫摸脈半天,只說到;燕祈軒是受的刺激過大。所以才會吐血。不過小心囑咐不許再受刺激了。然後開了方子,讓人去抓藥。
半響過後,燕祈軒面對淳王的時候,眼裡有著冷意。原以為父王是真心為他,原來,與母妃一樣,都將他當成了傻子。
淳王見著燕祈軒眼底的冷漠,苦澀難言。黯然地出去了。
江琳得了訊息,急匆匆地趕過來。可是如今燕祈軒誰都不想見。除了羅守勳在身邊,其他人他都不想見。淳王府裡的人,他都不想見的。
江琳被燕祈軒的心腹阻攔著,不讓進。愕然。江琳身邊的丫鬟橫眉怒指:“世子爺都病倒了。你竟然不讓世子妃探望。”
長順小心地陪著不是:“世子妃,就算給奴才天大的膽子。奴才也不敢攔著世子妃。只是世子有話吩咐下來。如今他誰都不想見。王爺都出去了。”
江琳站在門口,悵然若失。
羅守勳見著燕祈軒一直在那責怪自己,甚至有自殘的傾向。拉著他的手道“我知道你很難過,我能理解。但是木已成舟,如今你這樣也於事無補。你不要這樣,你應該想著,就算你們沒緣分做成夫妻。但是弗溪還活著,只要弗溪活著就好。就算他變成了女人,只要他活著。不說變女人,就算變成其他我也覺得很開心(溫婉怒了:混蛋,除了男人就是女人,還能是什麼)。我們就不要再為她英年早逝而傷心。我們還能看著她,聽著她說話。知道她過得很好,知道她過的很好就好。你說是不是?”
燕祈軒抱著羅守勳,眼淚瑟瑟地掉“我當初還還為著她是看中我的樣貌,所以我特別厭惡。現在才知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要不是我這麼笨,要不是我沒有遵守我們之間的諾言,她就不會嫁給別人。守勳,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