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都控制不住。只能說這身體的淚腺太發達了。弄得她都控制不住。只能抽噎著“燕祁軒就跟長不大的孩子一樣,他哪裡能欺負得了我。而且,我們兩個人如親人一般,我一直都把他當弟弟一樣看待。我只是想起被你的話勾起以前一些傷心事,難受得想哭。”
“你瞧瞧,衣服都被你的淚水沾溼了。”白世年把褻衣給脫了。露出精壯的身子。
溫婉啐了他一口:“我就落了幾滴眼淚。就把你的衣服沾溼了。你當你衣服是什麼?紙糊的。咳,燕祈軒那混賬,也不知道腦子裡裝的啥東西。這幸好你從不疑心我。否則,還不知道怎麼收場。”
白世年安撫著溫婉:“算了,那也就是個公子哥。自己想到什麼就是什麼。哪裡會為別人考慮。”
溫婉點頭,表示贊同。這不就是一個沒發育齊整的孩子。咳,以往對他好過頭了。這會自己品嚐苦果了。好在白世年心胸寬。要不然,她是真的不知道娶哪裡找後悔藥吃。
第二卷九十七:和好(下)
九十七:和好(下)
白世年與溫婉緊身貼著。溫婉跟他服軟了,事情都說開了,夫妻和好了。媳婦現在在懷了裡,白世年蠢蠢欲動“媳婦,我天天晚上都想你。這些天一直都是摟著你睡覺的,這會突然沒人,懷裡空落落的。想得慌。媳婦,你真沒一點想我?”
溫婉沒應話,把手搭在他腰上,把頭埋在他懷裡。行動比言語更來得有力。習慣了一個人給自己暖被窩,不在自然是不習慣了。要不然這些天也不會睡眠不好了。
白世年眼睛一亮,之前陰翳昏暗的心情頓時一掃而光。鬱悶沒了,性致就來了。一雙手摸了上來,溫婉沒拍開,反手摟著。
白世年先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扯了溫婉白色的睡衣。溫婉也很想了,主動迎合。白世年面色這才確定溫婉是真想他了。可不是一人單相思。
很快,屋子裡響起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
外面守夜的夏瑤跟夏影退了出去。
溫婉看著某人梅開三度,她是真的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精神抖擻,還想繼續梅開四度。溫婉很鬱悶。這都趕了大半天的路,又做了三次劇烈運動,精力還這麼充沛的。男女在體力上,根本就不對等。說什麼男女平等,等在力量上打敗他們再說。否則,一切都是空談。看著某人還繼續動作,連阻止的話都沒說,反正是說了也沒用:“你折騰嗎?折騰得太醫要讓我養病,你就心滿意足,你就折騰嗎?”對白世年來硬的,那是絕對沒用。當然,軟的也沒用,只有這個法子有用。
白世年看著被自己折騰得軟綿綿無力的人,死也不願意再配合。可自己的火熱還沒消散,想硬來,可是身下的人身子緊繃繃的。再得了溫婉的話,暗暗嘆息了一聲,自己媳婦的身體,確實是太不體貼了。哪裡能這麼關鍵時候掉鏈子,多來幾次,還不得把自己弄出毛病出來。他都守了三天空房,本想一次補回來。
溫婉一看他慾求不滿的神情,無語之外只有翻白眼了。要想滿足這廝的慾望,只有一個可能,不過那個可能只要她在,就絕對不會發生。所以,嘿嘿,溫婉心裡壞笑著。
第二日自然是醒晚了。卻是看見白世年坐在床沿邊,正看著自己昨日看的雜記。見溫婉轉動著身,放下書。溫婉看著他換過的裡衣,非常惱怒。混賬,昨天晚上性致那麼高的,折騰得她半死,早日還能如常起來練功,這還是不是人啊。禽獸啊
白世年見著溫婉懊惱憤怒的神情,火上澆油地說道“早上出去練了會武,出了一身的汗,就把裡衣換了。呵呵,媳婦,你得多鍛鍊鍛鍊,身體太嬌弱了。”要不然,昨天本還可以在來一次的。
溫婉深出一口氣,臭不要臉的。還想折騰死她不成。
溫婉用完了早膳,出門的時候已經是近中午了。白世年道“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去山上走走。”
兩人在院子裡走著。白世年淺聲說道“你怎麼沒話問我。就不想知道我回京城做什麼了?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沒給你留話,也沒人來給你送信。”
溫婉邊走邊說著“你沒給我送信,也沒有給我留話無非是想讓我知道我這個妻子不合格。你不需要改彎抹腳,這件事你可以直說的。”
白世年開始聽到溫婉態度強硬的話,微微一僵。轉而只有苦笑。他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把他表妹的事情提起來。沒想到溫婉這麼敏感,也這麼尖銳。
溫婉話一出口,就發現了自己口氣很生硬,而且語氣也太不好。當下放緩和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