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功勳都在你眼裡不夠看。你怕什麼?該害怕的是我。”
溫婉不理他,繼續哭。
白世年充滿無奈地說道:“那你說,要怎麼辦?”
溫婉剛才也只是說了最真心的想法。只是白世年曲解了她的意思。但是能將錯就錯的也好。繼續抽噎出了:“我是真的害怕。你看你,長得好,又有錢又有權,到時候女人還不都貼上來。你是不樂意,但是架不住那些人眼紅著要得到富貴。”
白世年哭笑不得,立即為表心計,指天發誓:“你放心,以後別說女人,連母蚊子我都不讓他們靠近。成不?要敢靠近,格殺勿論。”
溫婉聽了這句話倒是止住了哭聲:“若能做到,不用發誓也能做到。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之前也只是說說。白世年,該防的還是要防。京城裡的人對我虎視眈眈,肯定也落不下算計你。而你這次去邊關,肯定也不太平。千萬別中了美人的計策。我這次就差點著道了。”後面的人,太過可惡了。若是被她查出來,她非得讓他沒安生日子過。一輩子後悔惹上她。
白世年這次的事都一聲的冷汗:“你放心,我會很小心的了。說起來,這次的事也不能怪你。我也要負大半的責任,以前在軍營裡開習慣了各種玩笑,也沒個忌諱。當時見你那麼生氣,就想逗弄逗弄你。你放心,以後再不會有了。就這一次,下次不會有了。”
溫婉這才舒心地點頭。不過賺而面色黑黑的:“你剛才說燕祈軒一直到我委屈就為我出頭?他去找你了,跟你說了什麼?”這個混蛋,怎麼就不做點人事。
白世年對燕祈軒是很無語的,再白痴也不能這麼白痴。幸好他很相信溫婉,若不然,夫妻真會生嫌隙的“他找了我,讓我要對你好。我沒理他。真是個沒腦子的。他跑到莊子上來做什麼。純粹就是給我們找麻煩了。”
看他提都不提,溫婉自己問上了“你真的相信我沒見燕祈軒?”
白世年笑著說道“為什麼不相信?我媳婦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做這麼笨的事,你說對不對。”溫婉若真是對燕祈軒藕斷絲連,那日也不可能再郡主府裡說笑著燕祈軒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了。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有自信。溫婉看自己的眼光,充滿愛意的。看燕祈軒的眼光,很平靜。如今見著溫婉這麼依戀自己,越發的自信了。哪裡還會去懷疑什麼。
溫婉笑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鬆了一口氣,那種輕鬆,很歡快,讓她全身心舒暢“你的反應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還是很謝謝你對我的信任。白世年,你放心。我既然嫁給你,就會一心一意地跟你過日子,好好經營我們的小家。不管以後別人說什麼,你都要相信,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白世年在溫婉的眼角輕輕地吻了一記,粗啞著聲音說道“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我媳婦這麼高潔(應該是高傲吧)的人,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我相信你要是想跟他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不用等到今天。你要真有這樣的心思,也不會等到今天,把自己弄到這不尷不尬的地步。溫婉,我們是結髮夫妻,不管什麼事,要坦城相待。我相信你,也希望你能相信我。這次是我錯了,以後我有不對的地方,你跟我說。別跟我吵。這幾天,我很難受。我們再一起的時間很短,我不想浪費每一分鐘。好嗎?”
溫婉想起那天晚上,那個男客人把自己送回家,碰上正好回家的馬俊。聽也不聽解釋,就跟那個男客人打了起來。那還是五年,相處了五年的男人,自己掏心掏肺以對的男人。就這樣看輕自己。他自己移情別戀,竟然還有臉皮指責自己不忠。沒想到,這只是一個相處一個多月的男人,就這麼相信自己。人與人,真的不一樣。溫婉突然覺得,自己為那樣的混蛋傷心,很不值得。那些悲傷的過往,那些頹廢的日子,真是不值得。不知道為什麼,溫婉的鼻子酸酸的。眼珠又滾落下來。溫婉擦了眼淚不想哭的,但是眼淚撲哧撲哧地掉。
白世年看著溫婉難受得樣子,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弄的才好“怎麼了怎麼了?我又哪裡說錯了話。我要說錯了話,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不要這樣,你這樣,會讓我很愧疚也很難過。我要說錯了,你罵我,打我,咬我也可以,不要哭了,不哭了。”
溫婉抱著白世年,眼淚還是刷刷地流。哭得白世年心裡隱隱覺得不妙。白世年握緊了拳頭,一臉憤恨“是不是燕祁軒欺負你了?要是他欺負你,就算他是王府世子,我也一樣殺了他。”
溫婉被他的殺氣騰騰,給弄得沒了傷心。其實她也發現自己現在特容易感動。一感動吶眼淚就跟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