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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請師傅為他調好了音,然後真的用膠把那些調好的小柱子都粘了起來,帶著瑟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回家以後,他逢人就誇耀說:“我學成回來了,現在已經是彈瑟的高手了!”大家信以為真,紛紛請求他彈一首曲子來聽聽,這個齊國人欣然答應,可是他哪裡知道,他的瑟再也無法調音,是彈不出完整的曲子來的。於是他在家鄉父老面前出了個大洋相。
這個齊國人奇怪極了:明明固定好了的音,怎麼就是彈不好呢?他不知道,音即使能調好,也只是彈好瑟的條件之一。
學習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沒有捷徑可走。我們只有堅持不懈地認真學習、努力鑽研,才不會重蹈這個齊國人的覆轍。
亡國怨祝
亡國怨祝
晉國的中行寅面臨大敵,家族就要被人滅亡了。他急忙找來給自己負責祭祀的太祝,準備問罪處罰他。
他怒氣衝衝地詢問太祝:“你為我祭祀,肯定祭品不肥厚,齋戒時也不誠心。結果現在觸怒了天上的神靈,導致我亡國,你為什麼要這樣呢?”
太祝簡回答道:“原來的君主行密子,只有十乘車。可他並不覺得太少,只是擔心自己的德行不夠,生怕有一點兒過錯。現在您已經有了戰車百乘,您卻不僅不擔心自己的沒有道義德行,只是嫌戰車太少。您就知道多造戰車戰船,這樣勢必增加了對百姓的賦稅。賦稅勞役一多,百姓自然不滿意,對您詛咒責罵。而您以為真的光靠向上天祈禱,就可以為家族帶來福運嗎?民心不服,上下都背離您,咒罵您,您也會滅亡。您只指望我為您的祈禱祝福,然而全國都咒罵您,我一個人的頌揚祝福能比得過全國人的詛咒責罵嗎?您的家族面臨滅亡難道不是十分自然的事情嗎?我又有什麼罪過呢?”
中行寅聽了太祝簡的話感到萬分羞愧。
“朝甚除,田甚蕪,倉甚虛。服文采,帶利劍,厭飲食,財貨有餘,是謂盜誇。非道也哉!”中行寅行將滅亡不去尋找自己的原因,反而責備太祝。他哪裡知道,其實他滅亡恰恰是因為自己的貪奢引起民心不滿。
素食麻衣
素食麻衣
朝末年,張獻忠的農民起義軍攻佔了安徽鳳陽,挖掘了明高祖朱元璋的墳墓。頓時京城一片譁然,崇禎皇帝發誓從此“素食麻衣”直至消滅農民起義軍。
他十八歲登位,三十四歲無奈吊死在煤山之上,屬於生不逢時。回顧崇禎的一生,立志中興大明帝國,努力挽救頻臨滅亡的明王朝命運,但明末的吏治已至無可救藥的地步,佔居帝國核心的庸官玩吏,已經帝國失去了從生的希望。不斷地加稅,是的民間稱呼將他為“重徵”以代替“崇禎”。
崇禎皇帝再勵精圖治也是於事無補的,因為,此時的朝野上下已經*透頂,那些達官貴人們哪裡能夠忍受穿破舊的布衣呢?於是京城裡製作“舊朝服”的“地下工廠”誕生了,一件“舊朝服”比原來的新朝服價錢要貴很多。*的朝廷,鬧下了亙古未有的大笑話。正如老子所說:“朝甚除,田甚蕪,倉甚虛。服文采,帶利劍,厭飲食,財貨有餘,是謂盜誇。非道也哉!”像這樣的朝廷能夠支撐多久?
今天站在後世的人們來看歷史上的崇禎皇帝,我們依然清晰的看出,昔日在位短暫17年的皇帝生涯中的他充滿了困惑、恐懼、孤獨、倔強、矛盾、痛苦、無奈、絕望、噓唏與眼淚,卻較少見到貪婪、吝嗇、暴虐、荒淫、無恥、妥協、賣國與投降。可以說崇禎雖然具有秦二世的亡國之命,卻也沒有其懦弱無能的本性和昏庸無道的行為;崇禎雖然具有隋煬帝的亡國之運,但是卻沒有其驕奢淫逸的貪婪、橫徵暴斂的殘酷和窮兵黷武和兇殘;崇禎雖然具備了李後主和宋徽宗的亡國徵兆,卻沒有他們閒情逸致的興致、溫文爾雅的做派、沉迷書畫辭賦的嗜好和醉生夢死的太虛境界。
崇禎是中國歷史上一位非常罕見的勤政憂民的亡國之君。所以後世的評價依然是讚揚的頗多。幾百年的歷史記錄崇禎帝朱由檢是唯一一個末代皇帝而死後,卻不被人罵的皇帝,這在歷史上是很少見的。崇禎的可憐之處並不在於其是大明朝的喪國之君,而在於與明末的萬曆、天啟的昏庸無能和不理朝政相比,崇禎的確是一個勵精圖治的皇帝,一個憂患意識強烈的皇帝,一個連做夢時都想做中興之主的皇帝,一個遠離聲色犬馬的皇帝,一個喧衣宵食、日理萬機的皇帝,一個性格有缺陷但卻始終不向困難低頭的皇帝,一個從來未向外族侵略妥協退讓的皇帝,一個有勇氣連頒四次“罪己詔”進行自我反省的理性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