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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會所外面兩個一直暗中保護著凌澤秋的大漢低聲商量了幾句,就進入了會所。
服務員迎上來問他倆是否有預定,兩人揚手說道:“找人。”
然後就朝凌澤秋剛剛坐著的位子走去,遠遠看過去,那張桌子上只剩幾個空酒瓶子,卻不見凌澤秋本人,二人感到不妙,快步走過去仔細確認才發現,他不知何時發現了他們倆。悄悄溜掉了。
兩人面面相覷,自知失職,恐怕沒法跟凌將軍交代,趕緊跑到前臺去問服務員。
“坐在那裡的年輕人去哪裡了?”其中一個大漢指著凌澤秋坐過的位子質問服務員。
服務員伸著脖子看了一眼說:“不知道啊。沒看到他出去,是不是去洗手間了?”
“洗手間我們找過了,沒有!”
“那就是走了吧,可能我沒注意到吧。”服務員總是保持著微笑的樣子,讓兩個粗魯的大漢都不好意思繼續兇巴巴的和她說話。
“客人不買單就走了,你們就是這樣做生意的?”
“他不用買單啊,他是我們這裡的vvip客戶,有預存消費的,所以不買單也可以。”
兩個大漢無奈地搖了搖頭,紈絝子弟的消費方式他們理解不了。再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還是趕快出去找他吧,喝了兩個小時的酒,早該醉了,想必他也走不了多遠。
二人急匆匆跑出了會所。
凌澤秋從櫃檯下探出了腦袋。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微笑著對女服務員說:“謝謝你告訴我有人盯著我啊。”
服務員甜甜一笑說:“不客氣,顧客您要注意安全,我看他們不像好人。”
凌澤秋點點頭,強撐著無力的身體離開了會所,其實他真的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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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後,李秘書迎上了凌將軍憤怒的眼神。他屏住呼吸等著老爺子發問。
“誰慫恿他去找的湯震業?說!是不是周景尚?”凌將軍的犁杖將地板敲的咚咚作響。
“不是周景尚,我們的人一直密切監視著他,沒有發現他有異常的舉動。倒是小秋自己,找過鍾彥兩次,還和一個姓賈的偵探來往密切。”李秘書如實陳述。
“他找鍾彥做什麼?”
“這個……不清楚……只知道小秋和他隱秘的見了兩次面,似乎是要鍾彥幫他做些事情。”
“有什麼事情不找老鍾。反而去找了他的兒子,小秋到底在搞什麼名堂?還有那個賈偵探,你去把他帶過來,我要親自問他。”凌將軍也開始疑惑。
“那個賈偵探突然消失了……下午派了人到他的辦公地去了,本想先控制住他的。沒想到人去樓空,什麼都沒有留下。”李秘書怯懦地說道,微微低下了頭。
“給人擺了空城計還是那個賈偵探根本就是個假貨?”凌將軍立刻意識到凌澤秋很可能被人設計了。
“人是真的,他的確姓賈,叫做賈世潤。”李秘書說道。
只見凌將軍臉色大變,咬牙切齒的從嘴裡蹦出一句:“二虎!湯震業!”
李秘書聽到這兩人的名字,瞬間明白了那個賈偵探到底是什麼來頭了,他是湯震業手下的得力干將,凌家被湯家擺了一道。(。pnxs。 ;平南文學網)
“去把老鍾叫來!叫他把近郊那塊地的材料都拿過來!”
凌將軍大概能猜到湯震業大費周章刻意接近凌澤秋是為了什麼了,前不久湯鎮業為了那塊地和凌將軍交涉過多次,都沒能成功,眼看從凌將軍這裡拿到那塊地是不可能了,所以就轉變了方式,從凌澤秋入手。
“小秋可千萬別中了這小人的圈套啊!”比起那塊地,凌將軍更加擔心的是凌澤秋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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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澤秋的胃裡一陣一陣的泛著噁心,沒辦法自己開車,也沒辦法坐車,沒有司機會願意拉一個隨時準備嘔吐的醉鬼。
“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時喝再多都不會這麼難受,好難受啊!難受的快要死了!”
凌澤秋自言自語,晃晃悠悠地扒住路邊的樹木就往樹坑裡吐去,身旁的路人全都鄙夷地看他一眼,然後就離他遠遠的。這個時候的凌澤秋活像一條流浪狗,可憐、可悲、卻不會有人同情。
凌澤秋劇烈的嘔吐了好幾次,他覺得自己把膽汁都吐了出來,胃裡吐空了以後,他終於能直起腰來了。強撐著幾乎快要虛脫的身體,在路邊的小商店裡買了兩瓶礦泉水,一瓶拿來漱口,另一瓶咕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