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娘子啊,為夫不是不愛喝酒,是不愛喝醉,這可差多啦,娘子!”
“讓你幾日不喝,會憋死啊?”
“幾日?娘子,你日子過糊塗了是不?”金祿喃喃道。“這可不只幾日,都已好幾個月,為夫一窩小雞全孵完啦!”
“等你好全了再說!”懶得理他,滿兒隨口應他一句,兀自搭竹竿曬被子。
“好全了再說?”清澈靈活的大眼兒骨碌碌一轉,再賊兮兮地玻Я艘幌攏�鷳緩齙孛團囊幌倫約旱拇笸取�
“哎呀,娘子,你猜怎麼著?為夫已經好全了呢,瞧……”他得意地撫撫自己的臉頰,“為夫的臉兒紅紅多可愛……”再挺挺胸脯。“精神飽滿,吭聲又有力道,還真趕勁兒呢,要使趟活兒都成,這可行了吧,娘子?”
“你是狗啊?還使活兒呢!”滿兒輕蔑地斜睨過去一眼。“請問昨兒夜裡是誰在咳嗽啊?”
毫不猶豫地,金祿反手一指,“塔布!”面不改色地把罪過推給奴才。
塔布一呆。“我?”
“不然就是烏爾泰!”
“嗄?”烏爾泰更是一臉傻樣兒。
金祿回眸,兩眼一瞪,那兩個奴才頓時脖子一縮,齊聲認罪。
“是奴才!”
滿兒失笑。“你們三個主僕在說相聲是不是?”
“奴才兩個又不會說相聲。”塔布與烏爾泰好委屈地嘟囔。
頂罪還要被罵,太悲哀了。
“別理他們了,娘子,”金祿滿臉諂媚的笑,猛搓手一副齷齪樣兒。“先可憐可憐為夫,開開恩讓我喝兩杯安撫一下肚子裡的酒蟲吧?”
看到這裡,王文懷已是目瞪口呆。“他……他是誰?”
虯髯公與白慕天對看一眼。“莊親王啊,還會有誰?”
“莊親王?”王文懷失聲而叫。“他怎麼那副德行?”
“不然你以為被他剿滅的反清組織是如何上他的當的?”呂四娘沒好氣地說。“像他這副樣子潛進組織裡,又有誰會懷疑他?就算是你,如果不是早知他的底細,你也照樣會被騙倒!”
雖然不甘心,這卻是事實,令大多數人怨恨的事實,不過還是有少部分人覺得這樣很好玩,譬如……
“姐夫,瞧你那副樣子,三姐又在欺負你了是吧?”
“啊,小妹,你來得正好,快,來幫姐夫我評評理。”金祿一見竹月嬌,便歡天喜地的迎上去爭取同情票。
“評什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