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實,我知道許多家信用卡管理不嚴的酒店,但沒有告訴樸。
“是嗎?你可從來都對我不夠意思啊!”樸有些失望,悻悻地說。
從我這兒三番五次要去了多少保護費了,還居然有臉說這話?真不知羞恥,但毫無辦法,我還得假裝向他低頭:
“對不起!幫不了你什麼忙,請多多包涵。”
樸的周圍,行為不端的福建人為數可不少。那個傢伙看見樸從我這裡套不出他所需要的情報,便拽了一下樸,兩個人迅速消失在小巷裡。
大約一個星期前的一天早上,樸突然打電話給我。
“今天上午我需要兩萬日元急用,借給我怎麼樣?我現在就去你那兒取。”
簡直是個厚臉皮。
我回答他:
“傍晚我去歌舞伎町給你不行嗎?”
“不行!我上午就要用。”
沒有辦法,我嫌麻煩,就把寓所的地址告訴了他,讓他自己來取。
“下不為例!你到了公寓樓下,給我打個電話,我就下來。”
樸掛了電話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樓下,我從錢包裡取出兩萬日元交給他。
“太謝謝了!我遇到了點麻煩。嗬!你居然在這麼好的地方租了房子。房費很貴吧?”
他閒扯了這麼幾句走了。
知道我寓所地址的人,除了幾個關係不錯的同伴、莉莉之外,就只有樸一個人了。所以,也許就是樸把我的情報出賣給了眼前這幫福建人。
當然,除了樸之外,還有一個可疑的人,那就是金東。
這些年來,我和金東之間的爭鬥一直沒有斷過。而他的背後有東北的黑社會。而東北的那些遺孤團伙與不良福建人一起作案的例子可並不少見。
由於這種依靠打家劫舍的犯罪團伙形成了勢力,他們便繼續開拓新的“目標”,因此也就制定了“規矩”:凡是向他們提供可靠情報的,諸如誰的家在什麼地方,有多少現金和貴重物品,家裡幾口人,活動規律等等,他們獲得情報後便去行搶,一旦得手,會給提供情報的人一定的報酬;但是,如果有的人挾嫌報復,向他們提供假情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