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
“少兒,這種事我哪能信口開河。綿州最有名的陳大夫把的脈,哪還有錯。”陳大夫嘴巴是嚴,可這只是在普通情況下。當阿三的劍指向他時,自然是問什麼就答什麼了。其實陳大夫已經有了七成的把握,只是當大夫的都不喜歡將話說滿,所以才說要再等十日診脈才能確定。
看著軒哥兒氣得話也說不出來,阿三說道;“少爺,曹豐毓跟曹依秋他們就是想讓你給於聰沛頂包的。”若是個無權無勢的,就算等將來知道自己被戴綠帽子給人養兒子,面對強權也也只能認了。可惜,曹豐毓跟曹依秋偏偏選了出門歷練的自家主子。說起來,也是他們倒黴了。
聽到這話,軒哥兒冷著臉問道:“你是說曹豐毓也知道這事?”
見阿三點頭,軒哥兒怒火中燒。逼他娶個殘花敗柳已經夠噁心了,竟然還想要讓他當便宜爹。不說心高氣傲的軒哥兒,就是普通男子都忍不了了。
見軒哥兒要衝出去,阿三拉住了他:“少爺,你現在跑去找曹豐毓,他不僅不會承認,很可能還會將我們滅口遮醜。”
“這口惡氣我是決計不能忍的。”是個男人,就忍不了這樣的屈辱。
阿三搖頭說道:“不是要讓少爺忍,而是要好好謀劃下。既要出這口惡氣,同時也要保全自己。要少爺你被這些人傷著,阿三人頭不保。”
軒哥兒是單純,但卻不是蠢。平日他不管事不代表他不知事,更不要說佑哥兒怕他以後吃虧經常在他耳邊唸叨一些事。
想了下,軒哥兒說道:“你去找綿州的駐軍將領冷力行,讓他來保護我。”綿州有一支駐軍,離州府有六十多里路,來回要一個時辰左右。
“少爺,空口白牙的冷力行不可能帶人來保護你的。”他是知道軒哥兒手裡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身份。
軒哥兒冷著臉說道:“若是他不帶人來保護我,你就告訴他若我有個三長兩短,我爹孃定會活剮了他。”他娘是怒其不爭,所以才將他趕出,不是真不管他了。
阿三不放心,讓阿四去叫通知冷力行帶兵來:“快去快回。”
阿四笑著點頭:“少爺今日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他以為軒哥兒知道這事,除了氣憤就是抹眼淚。卻沒想到他竟然會想到先讓冷力行帶兵來保護他,然後再去找曹豐毓算賬。他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虎父無犬子。少爺只是平日保護得太好了,經了風雨也就成長起來了。”碰到這樣的事若還還擊,那可真是無藥可救了。
天矇矇亮,冷力行就起來練功了。雖然遼東的事解決了,但桐城明年可能又要有一場大戰,所以軍中的訓練只增不減。
貼身護衛走過來說道:“大人,有一個自稱是三皇子隨從的人求見。”
冷力行收了長槍,一臉納悶地說道:“三皇子不是在京城,什麼時候到蜀地來了?”三皇子到書中這事,他沒聽到半點風聲。
貼身護衛搖頭:“大人,見了來人你就知道了。”
冷力行將槍放回來,然後帶了隨從去見了阿四:“你說你是三皇子的貼身隨從,可有憑證?”空口白牙的,誰相信。萬一是騙子,傳揚出去他可就要成為笑柄了。
玉熙再惱怒,可軒哥兒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讓他出來自然也擔心會出意外,所以就給了阿三一塊令牌。
冷力行接了令牌看了,然後就將令牌交還給阿四,問道:“需要我做什麼?”肯定是碰到難以解決的事,要不然不會表露身份來找他了。
阿四說道:“三皇子被曹豐毓囚禁在曹家,希望千戶大人能去相救。”
冷力行一臉詫異。若是他猜測得沒錯,曹豐毓怕是不知道三皇子的身份,否則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做這事了。所以,這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冷力行問道:“曹豐毓為什麼事囚禁三皇子?”
阿四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大人可聽說曹豐毓生辰宴上發生的事?”
“你是指曹豐毓的三女兒與人偷情被抓包這事?”武將說來都是直來直去,不會拐彎抹角的。
“當日被抓包的那男子,就是三皇子。”見冷力行一臉愕然,阿四說道:“事情並非如外界所說的那般。三皇子只是借住在曹家,與曹依秋並無私情。當日,他是被栽贓陷害的。”
這話冷力行相信。以三皇子的身份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跟人偷情呢!
冷力行問道:“真實情況是什麼?”
阿四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下,說完後一臉氣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