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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摸亂捏,強吻其粉頸……

圍觀的十來名流浪漢或蹲或站,個個睜大色眼,吆喝助興,毫無廉恥。

醉漢採坐姿,雙手掐住村姑脖頸就如攫住小雞般,將其臀部置於胯中行淫;村姑臉色脹得紫青,口中囈喔卻講吓出話來,拼命掙扎,被岔開的兩腳正朝天亂踢。

醉漢怒目一瞪,雙手掐其脖子更緊,而且掹然搖晃厲叫道:“操你的……又不是第一次……胡亂扭動……老子怎麼進去……興致上頭才疼惜你……要不然連看都不看一眼……”

一旁圍觀的流浪漢加油助興,盡是一些下流髒話,更甚有人叫道:“熊哥!你用過後……就讓我來洗鍋底……”

街頭傳來轆——車聲,那名欲強姦村姑的熊哥忽然一頓,回頭一望,四周的嘍羅也隨其眼光望去,只見展風馳推著童車緩緩過街,車內稚童採出頭來好奇觀望,身後則有黑鴉及白鵲隨行押著。所有人等看見這種情況,就更加肆無忌憚地繼續胡作非為。

展風馳濃眉一挑,雙眼露出鄙夷神采瞬間即隱,順手將斗篷蓋起來不讓小恨觀看,然後若無其事地推車過街。

白鵲眼尖看到了展風馳眼神,嗤之以鼻道:“男人哪會不喜歡這調調……別裝成聖人模樣……果然是為人父者,小孩子確實不宜觀看!”

街屋忽然闖出一名老著,高舉著一把鐮刀,懣忿不逞地狂奔過來,咆哮咒罵道:“你們這群毫無人性的畜牲……快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街強姦我女兒……跟你們拼了……”

老頭子跑到醉漢熊哥後五尺間距時,熊哥一邊摟抱著半身赤裸的昏死村姑行淫,一邊突然鬆了右手往後一甩,只見一支尺來長的飛鏢疾若閃電,精準無比地貫穿了老者的喉嚨,令其當場氣絕身亡·

熊哥行淫的動作匆爾停止,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嘴唇,咒罵道:“操你的……怎恁地一下子就死了?還有什麼搞頭……”隨即起身拉回褲子綁緊腰帶,拍拍屁股凝視著展風馳。

一名嘍羅蹲身檢視著雙眼含淚、死不瞑目的村姑屍體,一瞼懊惱不悅地喃喃道:“他媽的!熊哥如此粗暴勇猛,好端端的女人一下子就被掐死了!我連洗鍋底的機會都沒有……”

熊哥及一干嘍羅本是個個臉色陰沉,敵視著展風馳那神色自若地推著童車當街而過的舉動,見他對這種事居然視若無睹,便齊齊鬨然大笑,認為其人瞻小如鼠。

“這也難怪嘛!帶著小孩子能幹什麼?”

“啐!你瞎了眼!沒看見黑鴉及白鵲押著他,哪敢鬧事?”

“咦,看他沉穩的步伐……好像是名練家子?可能是一名逃兵吧?”

“是呀!老婆一定跟人家跑了!帶著兒子流浪街頭,一看就知道不是頭肥羊……”

熊哥一揮手,十多名嘍羅不再胡亂評語,他以命令的口氣道:“走啦!回旅店喝酒去!你們幾個人將屍體丟落懸崖,省得屍臭薰人,會嚇得肥豐下敢上門。”

一夥人一鬨而散,此時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將地面血跡衝剛得一乾二淨,但卻衝不掉死者的怒氣。

旅店內飲酒劃舉的聲音吵雜,門簾掀處,展風馳抱著稚童小恨進來,立即吸引住全部人的目光,眾人好奇凝視全場鴉雀無聲。

不到一會兒功夫,又恢復喧鬧不休的畫面。

旅店裝置雖然陳舊,大廳卻十分寬敞,主桌上有一名年約四十多歲、滿臉糾髯的威武大漢,正醉薰薰地靠著椅背翹起二郎腿打盹,一看就是藝人的模樣。

大廳內有十個桌面,八有三十幾個人,個個衣杉襤褸不修邊幅,或賭或飲將整個大廳搞得汙煙瘴氣。

熊哥此時靜悄俏地坐於正在打盹的漢子旁邊,好像很怕驚醒這位老大哥;白鵲一進門就在老大哥的耳邊嘀咕半天,他仍然閉著眼睛默然聽著。

當白鵲將腰間展風馳的寶劍抽出來放置桌面發出沉重的聲響時,老大哥瞬間睜開環目,虯髯憤然,挺身而起。

老大哥從劍鞘抽出尺來劍身欣賞一陣子,喟然長嘆道:“確實足一柄吹髮斷金的寶劍!是我生平首見的絕佳兵器!可惜戾氣太重,是件兇器,你白鵲承受不起,恐會被劍氣反噬。”

白鵲奉承阿諛道:“何煞老大!小弟是專程拿來送給您的,也只有您配得上這柄寶劍!”

何煞心花怒放拍其肩頭道:“你還真懂得孝敬我!這柄寶劍我得好好研究一番,瞭解其來龍去脈。”說完抬頭凝望著展風馳,驚訝道:“真是個臨危不亂、器宇軒昂的男子漢!好像……在哪兒見過面吧?”

展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