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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扛到車上。

回到學校,大部分同學都由家長接走了,普華沒人接,又不著急回家,自己揹著行李去了教室。初三六班的牌子換成了高一六班,所有的桌椅全部打掃清洗過。

坐在自己的老座位上,普華環顧著教室,過去一年的酸甜苦辣似乎依然歷歷在目,發生的一些事,還有一些難以忘掉的人。

她走到紀安永的位子上,桌面上的筆跡不在了,位子裡那些舊物也早被清理乾淨。倒是施永道桌上的刻字不是洗滌劑可以塗抹掉的,摸著那幾個深深的刻字,普華不免會想起娟娟的話。

他……難道真的……是那個意思?

如果可能,普華倒希望他不是,她的心思,更多在惦念紀安永。軍訓後期,紀安永的訊息陸陸續續聽說了不少,他得的什麼病,恢復如何,會不會影響開學上課,都是裘因幾個私下談論時她偷偷聽來的。她滿可以正大光明的問,可又欲蓋彌彰的以為那是不能說出口的。

普華從書包裡拿出施永道給她的那張電話卡,翻到正面看了看,五十塊錢。她一次也沒用過,軍訓時不方面當面還他,就包在一張紙裡,寫上他的名字放在枕頭下面。

把電話卡擺進書桌裡顯眼的位置,上面壓了板擦,普華才離開教室。

放學後,她坐在行李上看籃球隊訓練。新一批初中選手和一年前的球技差不多,都是陌生面孔,好勝心強,拼搶賣力。軍訓最後的教官學員對抗賽,後衛的位置缺了紀安永,幾個男生配合平平,也可能是她不懂籃球,總以為紀安永那樣的才是好。

看到大約太陽偏西,籃球隊也散了,普華才出了校門準備回家。

對街早沒有穿校服的學生遊逛,建一乳酪店前老闆正在裝門板。普華摸摸口袋,空的,連碗一塊錢的乳酪錢也沒有。軍訓出門時爸爸給的兩張十塊錢,她還原封不動放在行李裡沒捨得花。推著腳踏車過馬路,她正準備騎上,施永道提著軍訓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