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下面的十幾個老秀才頓時滿臉羞慚,“或者也是年老德高之士。”他們的臉色立刻好了少,腰板都挺了起來,“唔,一個個都是國家棟梁之材啊。”
“等下你們都報上名字來,本官都記下了。等得明年開春,陛下開考取士的時候,也可以保舉諸位一點點地功名。四川人傑地靈,自古俊才多多。本不需要走這後門,不過如果有了本官提攜,諸位升官的機會可就大得多了,也好為天下人謀福利嘛。我等都是大明朝的子民,自然是要把百姓放在第一位,諸位有那治理天下的才能,如果埋沒在草莽之中,可是。。。”
胡大人識趣地笑起來,眼珠子一滴溜,笑嘻嘻的說到:“諸位如果埋沒在了草莽之中。可是我們大明朝百姓的損失啊。厲大人此舉,可不是為了別的什麼。可都是為了天下百姓啊。我們四川是富庶,可是別的省份,正需要諸位這樣的才子去治理,讓天下都富庶起來嘛。”
厲風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泰道子昨天才孝敬上來的玉石印章,在手上輕輕的摩擦著,感觸著那極品祟脂玉的溫潤手感,笑道:“本官可不是拉黨結派啊。過本官自幼讀書少,看到諸位這種讀書人,就想親近親近,唉,可不知道。。。”
一個最無恥的傢伙已經到了臺階前,跪倒在了地上,笑嘻嘻地看著厲風,恭敬的說到:“還請老師不要見怪,收下弟子作為您地門生吧。大人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做學生我的老師,那還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麼?”他眯著眼鏡笑著。對著厲風露出了最諂媚的笑容,如果不是面前有一個剛抬上來的火鍋攔著,又有個水元子坐在了地上,他就撲上去抱著厲風的大腿哀求了。
大堂內九成的名流都跪倒了下來,死活要拜為厲風地門生啊。那些個有錢的主子,看到那些士子都這麼做了,立刻也紛紛跪倒,哭著喊著要替自己正在讀書的孩子,找一個天下第一的老師可。
厲風可不知道什麼叫做含蓄,什麼叫做羞恥,他微笑著說到:“罷了,雖然我厲風自幼沒有讀書,但是想必教授諸位還是夠格的。這做官麼,聖人之書是靠不住的,還是要學本官的這一套才行。罷了,,張龍,拿筆墨上來,給諸位都登記上名字罷。”幾個剛直的讀書人,已經是滿臉不屑的走了出去。厲風地眼角閃過了一絲殺氣,頓時張龍會意,腦袋一擺,幾個錦衣衛的屬下跟著那幾個士子走了。
看得鬧騰了一陣,厲風這才柔聲說到:“好,好,諸位不用多禮,既然已經是厲風我的門生了,日後也就不用如此地拘禮了。胡大人,我的這些學生,你可要好好的優待著,等到明年開春大試之後,他們可就是我們同殿之臣啊。”厲風輕輕的拍拍胡大人的肩膀,微笑了一下。
胡大人會意,堂下的名流們更是歡喜得要叫嚷出來。要說別人賣官買官,培植自己的私人勢力,還要害怕御史彈劾,錦衣衛密報,但是厲風自己就是錦衣衛的頭目,在他的手下,前朝的御史大人也不知道殺了多少,還有誰敢管他啊?靠上了他這麼一座大山,日後自己(自己子侄)還不是前途光明,就要飛黃騰達了麼?
尤其大家都是同鄉,相互照應,又有這麼一個好老師在,升官發財,那是肯定的事情。什麼狗屁君子不結黨,呸,這滿大堂的人,有君子麼?水元子是個白痴一樣的道人,水秀兒。。。她是女子,不是君子。至於小貓,他是妖怪,可也不是君子。
等得大堂裡面終於安靜了下來,厲風摸著肚皮笑道:“嗯,我剛才說到哪裡了?哦,本官說啊,本官從來不信什麼鬼神的。本官殺了這麼多人,前前後後,起碼有幾十萬人直接的、間接的死在了本官的手裡,要是鬼神都來找本官的麻煩,本官豈不是早就完蛋了?”
一個富豪諂媚的說到:“厲大人乃是。。。”
小貓沉喝到:“閉嘴,你老師說話的時候,有你說話的份兒麼?老老實實的聽著!”小貓眯著眼鏡,給堂下的人投了一個威嚇的眼神。
厲風笑了笑,拍拍小貓的手,繼續說到:“本來本官是不信這些東西的,可是就在前幾天,突然有神人給我報夢。”他看了看堂下主人,冷笑到:“如果是一天也就算了,偏偏這事情可就是連續十幾天,每天晚上,都是同一個金甲神人對本官說,本官殺戳太多,要在成都附近造一座大的道觀以贖罪呢。”
他微笑起來,把那翹起來的右腿放平,緩緩的站起來說到:“本官還是信鬼神,但是,這次的事情倒也是有點邪門了,所以麼,寧可信其有,可信其無啊。。。尤其前幾天,有位道長說是得到了神人的指點,要來成都找我化緣一塊地盤,修建道觀,本官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