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就去襲擊昆今等擁有著赫赫威名的大門戶了。
事後,厲風坐在應天府自己的官邸內,似笑非笑的對丹景生說:“如果我早就知道你們的計劃,我一定會阻止你們的,可惜啊,可惜啊。。。那幾位老爺子,看到前面順暢無比,可不就忘記自己姓什麼了?”滿臉幸災樂禍的丹景生,只是連連的點頭不迭。
而此時,厲風還在成都,他在侵吞百姓的田地,在侵佔那些富商的資產。那時候的四川省有多麼富庶?沒有人能夠統計得出來,但是厲風心裡有數,短短的半個月,他手頭上就有了現銀百萬,田地近萬畝。這一切,除了現銀和銀票,留下了大部分作為錦衣衛的經費外,其他的連同田地在一起,都被送給了泰道子的名下,作為那道觀的廟產了。
泰道子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一個月前,他還是一個江湖騙子,身上的銀兩從來不超過兩百個銅錢。可是現在,他已經成了一個實打實的武林高手,一個入門地修道之人。以及四川最大的地主、財主、富商。在厲風的暗地控制下,兩個四川省的小門派成為了新道觀地護法施主,兩個被小貓毒打了一頓後發誓要效忠厲風的小掌門,帶著百多個優秀的、精幹的打手。每天簇擁著泰道子出入,別提有多神氣了。五百畝浣花溪邊最平整、最美麗的土地,被數千工匠整治得乾乾淨淨地基也打好了,無數的磚瓦材料紛紛的運了過來。在當地官府的監工下,這些材料可都是最上好的。用一個老匠人偷偷摸摸傳出來的話來說:“就算當年洪武天子修皇宮,也沒有用上這麼好地材料啊!”
厲風心滿意足的坐在四川布政司地大堂上,就這麼威嚴的坐在了胡布政司的官位上。那四川布政司胡大人,卻彷佛僕役一樣的,滿臉諂笑的站在了厲風的身邊。就恨不得用自己的拳頭,去幫厲風敲打一下那勞碌過度地肩膀了。
三十名錦衣衛高手站在了大堂下。大堂內滿是成都府地方上的名流。當然了,這些名流都是二流水準的,他們的家產和文名,都是二流的。但是在一流的名流死光後,他們自然也就變成一流的了。看看那些士子趾高氣揚的坐在太師椅上的模樣,就知道他們如今有多麼地神氣了。壓在自己頭上的大山倒了,這些名為士子。實際和地痞流氓沒有區別的讀書人,有不高興地麼?
“子不怪力亂神,本大人,原本也是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的。見怪不怪,其怪自敗,我厲風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死在我手下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也不見一個古怪來找我的麻煩呀?所以本大人,是從來不相信神鬼的存在的。”厲風雙目遊走,兩道寒光掃了一下那些名流人士。
小貓的腦袋拼命的點動著。粗大的胳膊興奮的揮舞著,用來加深厲風的語氣:“可不是,風子說了沒有神鬼就是沒有神鬼。他媽的誰敢說有神有鬼的,我小貓掐死他。”站在角落裡的水秀兒,不由得微微的笑了起來,妙目流連的在厲風的臉上轉了一圈,立刻的又看向了地面。似乎只要厲風當面,她就連看其他男人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了。
水元子一身整潔的白色道袍早就沾滿了油汙,他彷佛一條小狗一樣的坐在厲風腿前的臺階上,抱著一個燻豬頭啃得知道有多麼高興了。他含糊的哼哼著:“厲風是個大好人啊,好吃,好吃啊。。。誒,給我來三碗雞湯餛飩,五十串燒烤,再整治一個火鍋。。。好吃啊,好吃啊。。。厲風可是天下第一個大好人,他說沒有鬼神就是沒有鬼神,你們要說有,我水元子掐巴死他。”
跟著小貓廝混了一個月,水元子最近對於‘掐巴’這個詞,實在是用得嫻熟到了極點。
胡大人笑嘻嘻的看著那些名流之士,笑著說到:“厲大人乃是朝廷命官,錦衣衛的大統領,自然是行得直,站得穩。看厲大人堂堂儀表,這神鬼麼,哪裡敢近他老人家的身邊啊?嘿嘿,尤其諸位乃是讀書之人,更是應當。。。”
厲風很不客氣的打斷了胡大人的話,他有點苦惱的摸著自己下巴上再次長出來的鬍鬚,眯著眼鏡,學著名老太監那陰森的口氣,慢吞吞的說到:“不過麼。。。嗯,諸位都是讀書人,這功名可是要緊的事情。新皇登基,明年可是永樂元年,陛下開恩,要特別的取一科計程車子,充當天下的父母官兒。”
一聽說朱棣要特別的開科取人,堂下坐著的讀書人耳朵可都豎了起來,眼巴巴的看著厲風,就等著他再說點好訊息了。
厲風翹起了二郎腿,反正他身上穿著的是素色長袍,也不怕監察御史說他有辱官員身份。他拖長了聲音說到:“諸位和本官一見如故,本官在朝廷裡面,倒也有點門路,看看諸位青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