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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覺得很無辜,而且他心裡覺得自己很可憐。厲風和跦能毫不猶豫的剝奪了他騎馬的權力,堂堂指揮使大人,就只能步行了。厲風說得好:“我們沒有閒錢讓你一天坐趴下五匹戰馬的。。。小貓啊,五匹戰馬,可就等於一個朝廷二品大員一年的俸祿啊,也就是我這麼一個都指揮使,一年的工錢就被你一天給弄趴下了。被你座癱的馬兒,除了下湯鍋,根本就沒有用了嘛,所以,你還是走路的好。”
小貓吭吭哧哧的哼哼著:“孃的,下次老子去找一頭‘呼雷獸’騎著,這東西高將近兩丈,可大可小,正好讓虎爺我坐馬騎。誒,就是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呼雷獸’啊,門裡的典籍上說,最後一匹,可是一千三百年前在雲夢澤發現的,現在雲夢澤都不知道上哪裡去了。誒。。。”
厲風策動著戰馬,在隊伍前後往來奔走,嘴裡大聲的呵斥著:“有點精神,你們現在不是永平城的衛所士兵了,你們是燕王府的鐵甲精銳。孃的,一個個有氣無力的,在幹什麼?你們的指揮,平日裡都是在吃乾飯的麼?”
厲風很氣,氣那一千名屬下的永平城士兵,他們和燕王府的精銳比起來,實在是垃圾一般的人物。沒錯,天氣很熱,身上的甲冑很重,背後的乾糧包也不輕,但是這不是他們走路亂搖晃的藉口啊。厲風只能是感慨:“這些衛所士兵,果然是不堪重用啊。。。不過也不能怪他們,他們是農閒的時候才能接受訓練,可不象王府的精銳,一年四季都忙著打仗了。”
還讓他有點犯愁的就是,這些從來沒有見過血的衛所士兵,不會到了戰場就逃跑吧?那會讓整個陣形都崩潰的。策馬奔上前了幾步,厲風冷笑著向下屬的一個參將嘀咕到:“你去後面告訴跦大人,就說那些永平城的兵,到要打仗的時候,就給全部聚整合一軍,他們死也好,活也好,反正他們自己看著辦,就算他們不能打仗,起碼也能拖延一下敵人的速度吧?”
很惡毒的主意,純粹是拿永平城的這些兵馬當炮灰啊。不過,這個參將自然不會覺得厲風的意見有錯,看到那些衛所士兵如此無精打采的模樣,這個參將早就想砍幾個人頭下來振奮士氣了,聽到厲風如許說,他是滿臉嗜血的興奮笑容,連連點頭的朝著中軍奔跑了過去。
如是行軍兩天後,嚮導大聲的叫嚷起來:“厲將軍,前面就是白溝河,只要渡過了河,就是雄縣了。”
厲風抓抓下巴,罵了一句:“孃的,果然是鬍鬚全部長出來了,嗚,莫非我厲風如此瀟灑的人物,也要長一臉的大鬍子麼?嗯,這可不行,起碼也要像是任屠那樣的鬍鬚才叫飄逸好看,要是滿臉都是大鬍子,那是張飛一般的模樣了。”
他揮手招過了那嚮導,問到:“我記得雄縣過去幾十裡就是真定吧?真定附近有山林吧?我們從雄縣縣城繞過去,去真定外的山林埋伏起來。孃的,等得那什麼什麼耿炳文來了,看我直接過去取下他的腦袋。”朝廷興師征討叛逆的公文已經行遍了中原,騰龍密諜已經把這個訊息傳給了三軍將領,所以厲風知道這次是耿炳文帶人出動了。
“耿炳文,就是那個在死皇帝靈前哭得比我們三個掌櫃的還要傷心的傢伙吧?唔,果然是做奸臣的一把手。”厲風古怪的笑了笑,他覺得,靠死人升官的人,不會有什麼本事的,所以雖然知道耿炳文的大軍數量極多,但是厲風還是要第一個向耿炳文的中軍下手。他最大的倚仗就是小貓,小貓只要斬殺他十幾員大將,恐怕就可以讓朝廷大軍整個的潰敗了吧?
大軍很謹慎的在距離雄縣有十幾裡的地方渡河了,稍事整頓後,厲風他們一頭扎進了山林裡面,朝著真定城趕了過去。他們沒有驚動雄縣的守軍,沒有人知道他們已經埋伏在了那山林裡,除了天空中的十幾名老道外。
法正老道看著厲風他們行軍的動向,不由得嘆息到:“這位厲風,倒是很有膽色,朝廷的大軍還有十天就要進駐真定了,他居然敢直接帶人來真定城附近埋伏,而且還埋伏在了山林裡面。如今天氣炎熱,他就不怕人家一把火燒了他個乾淨麼?”
揹著手在天空打轉的張三丰連連搖頭,滿臉的苦惱:“我們是道士,管他們怎麼行軍打仗呢?放火燒?你試試,耿炳文那小子敢下令放火,回京城就會被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