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叫我。
我回到下鋪告訴她:“少女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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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人一起在校門口吃飯,點了好幾盤肉。我一邊聽著炮灰唾沫橫飛激憤的講述,一邊將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肉塊往嘴裡塞,錦江他們也不甘示弱,一聲不吭埋頭苦幹。炮灰有條不紊的講述內容,全是昨晚老狗跟我說過的,區別在於老狗用的是第三人稱,而炮灰用的是第一人稱,等到炮灰講到自己“懷才不遇”的部分,猛然發現盤子裡只剩了最後一小塊肉片,迅速用筷子撈起,據為己有。
直到胃裡再也塞不進任何東西,事實上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塞了,我依依不捨地放下筷子打了一串飽嗝,開始針對炮灰的講述發表安慰性質的演講:我告訴他“年輕沒有失敗”,當年姜子牙八十歲才出山,你急個屁呀。何況“才”都已經懷上了,遲早都會生下來的,你需要考慮的只是順產或剖腹產的問題、、、、、、我邏輯混亂的長篇大論在炮灰沾著盤裡的餘湯吃完了三碗大米飯後還沒結束,這期間錦江他們三個滿足地撫摩著肚子昏昏欲睡,只有張芬一人聽得格外認真,並適時用崇拜的眼神瞟我幾眼。
演講在張芬收到一個騷擾簡訊後被打斷,她看完簡訊後笑得前仰後合,隨後面對不知所以的我們公佈了簡訊內容:“這人哪,一進雲南大學就愛殺人,過去用刀殺,麻煩,現在用加爵牌鐵錘,一錘頂過去五刀,方便。大鐵錘,加爵牌,一人錘四人,不費勁。今天你錘了嗎?”
哄“桌”大笑,我們一齊將目光從張芬臉上拉回,轉向加爵第二,後者的臉已經悄悄紫漲,終於變成了久違的豬肝色。
吃完飯張芬拉我去剪頭髮,她對我頭髮鬍子指甲之類的修理工程極為熱心,每天催我剃一遍鬍子,每週親自抄刀替我修一次指甲,每兩週拉我進一回美髮店,讓我曾經深入人心不修邊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