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我日死你!”一開始我很苦惱,見多了後我就一邊大便一邊掏出筆回道:“如果你說說就能成為現實的話,還要生殖器幹嘛?”
反對的聲音主要來自小素班上的男生們,一幫自以為是的音樂人。在他們眼裡,除了他們自己和長得漂亮的女生,其他人是不能稱之為人的。他們總以為他們的班花小姐是被奶油我用某種卑劣的手段搞到了手,然後不得不“屈從”的,其實大錯特錯,我們玩的是倒追,而且直到分手,都比石灰還清白。
為了不在高*面前示弱,我在校報編一些非主流的悽婉的愛情故事,寫這種東西我擅長,無非是先逗笑,然後抽幾個感人的場景作細節描述,留給熱戀中的那個後來沒死的回憶,再讓另外那個找機會死掉,然後沒死的再回憶那段逗笑的細節,然後意志力不強的讀者就開始哭,萬變不離其宗。我這樣的東西在當時很有讀者,那幫女生連鬼故事都不聽了,熱切地討論著寫這些東西的傢伙是個什麼樣的傢伙。小素就是抱著這樣的心理拐彎抹角找到了我們宿舍的電話,聊了幾句,相約一起去自習。
“若輕雲之蔽月,如流風之迴雪。”這是我後來寫給小素的話。其實第一次見面我只是覺得漂亮而已,但是我神態自若,面不改色心不跳。這要感謝我的高中同桌,一個號稱“關芝琳加梁詠琪的和的平方”的變態美女,她說我膽子小,為避免日後見到美女失血過多(流鼻血),規定我每天盯著她看一柱香時間再看書,從此我見到美女和見到狗屎的反應差不多。小素真正吸引我的是她的文靜。
狗日的大學生活(13)
13
第一次不太親密地接觸後,我發現自己陷入了類似炮灰對雀斑的苦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反側輾轉,腦子裡全是幾小時前小素的音容笑貌,呼嚕聲依舊,唯一不同的是沒有貓叫。
忽然沒了主張。人上了床卻睡不著,尿就格外的多。我頻繁地來往於廁所與床鋪之間,終於鬧醒了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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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翻身坐起,點燃一支菸,悠悠地道:“愛徒,思春了?”
我靠,說話總這麼犀利。我只好坦白。
“計劃沒有變化快,你要儘快下手。擇日不如撞日,明天就約她。是時候教你入門了。”老狗丟掉菸屁股,赤裸著爬下床,進廁所滋溜滋溜半晌,折回來坐在我床邊,毫無保留地將他不外傳的泡妞心得口授於我,“真他媽是個高手啊!”
“約女孩子出來,首先要裝,裝憂鬱,越憂鬱越好。最好先在電話裡直言“我心情不好,想跟你聊聊,一起吃個飯,好嗎?”然後見面時的憂鬱就順理成章。至於為什麼心情不好,你可以瞎編,什麼想家了東西丟了頭髮疼了等等等等。吃飯一定要喝酒,喝酒一定要喝多,‘酒是色中媒’,懂嗎?喝到你自己還清醒而對方已經迷糊的程度,就埋單走人。你能保證她迷糊的時候你還清醒嗎?”
我搖搖頭。
“那就少喝點。‘走人’當然不是指送到宿舍去啊,前功盡棄,是為大忌。要找一個玩兒的地方,唱歌跳舞溜冰等等,最好找自己擅長的,比較能夠顯示丰姿的,她不會,你就教她。她會,你就裝不會讓她教你。喝了酒不要玩太久,讓她看到你的丰姿後就到一旁聊天,整個過程都要憂鬱啊!憂鬱!頭要這樣,水平向上四十五度角看遠方,表情要像深思,話讓她說,你聽。你想想,那地方多吵啊!然後你就故意含糊不清說句話,她當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他媽的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然後她一般會說‘啊’?你就又重複含糊不清一遍,她再‘啊’,你就湊她耳朵邊,用你由於喝了酒而變得滾燙的氣流噴到她耳根,對著耳根說,‘我愛你啊’,聲音要像這樣,深沉一點,‘我愛你啊’!就勢吻過去。說一遍,‘我愛你啊’聽聽”
目瞪口呆。
“然後她就會很害羞地低頭啊,‘不要這樣’,別管她,記得師傅的話,女人都是外表冷漠內心如火的,繼續吻!”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給她喝的酒裡面要加味精,據說效果相當於催|情藥。”是加爵第二,我打顫。
錦江也醒來了,劈頭一句:“進不去要拍屁股,片裡面都這樣!”
我忽然醒悟,他們這是在導演“迷Jian”過程,這是戀愛嗎?但不這樣行嗎?矛盾!
當我還在激烈地矛盾時,接到了小素的電話:“七點半,老地方,你說的故事我還沒聽完呢!”哈哈,發明《一千零一夜》的故事講法的那個人,絕對是高手!故事到高潮部分嘎然而止,“凡(故)事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