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看,像吧?”
我拿過來仔細地看了半晌,想起從前有一個人畫老虎,結果別人都以為他畫的是貓的故事,老狗的畫連貓都沾不上邊,典型的“畫虎類犬”:“人才!很有畢加索的感覺呀。”
“嘿嘿!”老狗抄起畫狠狠地親了兩口,盯著畫自我評價:“雖然‘形’有一點點不像,神韻還是有了。”
“就知道你對她沒安好心。”我想起了老狗見到楊嶽紅的那天,彷彿要用眼神扒掉她的褲子一樣。
“你等著,我早晚把她弄到手。”
在我的印象中,老狗還從沒對某個女生這麼迷戀過:“我覺得楊嶽紅好冷淡的,你一頭熱,頂個屁用!”
“冷淡?即便她是冰塊,有我這團烈火不停地加熱,我就不信她不融化。”老狗伸了伸腰,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你以為我是炮灰?‘攻無所克,戰無不敗’?我從來都是無往不利!”
男人的心從來就沒有停止流浪,可流浪的心,同樣需要歸宿。老狗說,楊嶽紅給他“驚豔”的感覺,她像一顆子彈,瞬間洞穿他的胸膛,那一刻,他生理和心理同時衝動起來。他覺得,其他庸脂俗粉在楊大美女的襯托下,就像皓月旁的星星,黯淡無光。最後,老狗總結道:“以前我找那麼多的女人,其實跟被輪姦有什麼區別?”
看來老狗是真的愛上楊嶽紅了。我想,這是件好事,“犧牲”她一個,可以挽救千萬個姐妹脫離苦海,免遭老狗“迫害”。
狗日的大學生活 (52)
“煤球,好想見你了,可用了很多美白產品,我的武功沒有半點恢復的跡象,真是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