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沒少給她惹麻煩。她說過,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我能有出息,等有了家庭之後能擔起自己的責任。
這兩樣,我一樣都沒做到。
我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鎖在一個門裡,鑰匙交給了景焱那句我愛你。於是,我便再也逃不開這份情懷。
墓園旁有個很便宜的小旅館,我跟景焱一起住過,我們第一次莋愛也是在這,可以說這個破舊的小地方,承載著我們最初的愛與性。
巧的是,我拿到的房間號,居然還是那一個。
我放下行李去衝了個澡,洗完對著鏡子又有點胡思亂想,開了水一頭扎進池子裡。水漫進鼻腔,又灌進耳廓,以為可以控制自己的思緒。可腦子裡偏偏清晰的出現景焱的臉,再一想到他是屬於別人的了,身邊的孤獨無力更顯的悽慘。
我蹲在地上劇烈的咳嗽,捂著臉,溼潤的不知是水是淚。
手機一開機就是一連串的叮咚聲,我瞥了一眼,除了景焱的一個未接電話,其他全是林回的簡訊。
我以為景焱就算再瀟灑,一起生活這麼久的人分開,他至少會有點反應,卻沒想到還不如一個剛認識的人。
怎麼說,挺難過的。
扯扯嘴角,苦笑。明明就是他先牽起我的手,說以後的路要一起走,可現在才走幾步,掌心的溫度已經成了對別人的溫柔。
我鑽進被窩裡,矇住頭裹得嚴嚴實實,鈴聲再響起時接了林回的電話。
他好像在吃東西,發出模糊的囫圇聲音:“韓昭你終於開機了,我找你半天了。”
“嗯——什麼事?”我問。
林回頓了頓,“你在睡覺?”
我團在被子裡嗯一聲,他撲哧笑出來,“都幾點了,小懶豬。”
我有點討厭他這種語氣,溫溫吞吞,給人感覺怪怪的。
“你是不是搬家了?我去找你但是那家房主是個女人。”
我說:“昨晚剛走,你去的不是時候。”
他特別遺憾的長吁一口氣,我想了想翻身問他:“他怎麼知道我家地址?”
“上次你喝醉一直嚷著回家,是你自己告訴我的,我可什麼都沒問。”他又擺出一副無奈至極的樣子,隨後灑然一笑,“你現在在哪呢?搬家累不累啊?需要幫忙的話儘管說,我力氣大著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