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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定會回到那天,並在夜幕降臨之前逃離那個地方,以避免做錯事,以及後來的,一系列的,毀滅性的故事。

我說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而且當時我是在一個無理智的狀態,或者說我瘋了。兩個鄰居女在廚房一邊洗碗,一邊嘻嘻哈哈地不知道說些什麼,我和堵水槽狂人四目相對,淡淡的空氣清新劑和他身上染著的醫院的味道,叫人安心又放心,我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甚至滿心擔憂的我都沒有發現他已經面色紅潤,精力暗藏。我像一個傻瓜一樣上了他們的當。

那天,我打了一個地鋪,就在堵水槽狂人的床邊。我的危機意識幾次三番地警告我情況不對,但是當時我並沒有重視這種可貴的、曾經無數次保全我性命的預感,我忽略過去了。直到,直到半夜。我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磚牆也不隔音,我聽到了鄰居女家的動靜。先是很淺的幾聲嘆息,接著是慢慢轉調的喟嘆,啊~,呻吟,一身高昂的尖叫之後,她們無所忌憚起來,你吟哦我呻吟,你婉轉相邀,我自來應承,如兩隻深吟淺唱,沐月而歌的白鷺,水聲成輕濤,吻落成鼓點,交頸私綿纏,哪管漁家燈。

朋友,請原諒我用了這麼些難懂的詞語,從一方面來說,我希望為兩個鄰居女顧留一點隱私,委婉一點,至少看上去不那麼······,從另一方面來講,我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喜歡男人的男人,墮天使是我唯一的女朋友,而我和墮天使之間一直保持著純潔的關係,不怕你笑話,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聽過女人在床上的聲音,更何況是兩個女人之間······。總之,我的耳朵發燙了,心跳得像是打雷一樣,我的腦海裡兩個女鄰居她們脫下衣服,她們······,原諒我這樣沒有道德觀念的想象吧,我說了,我瘋了,我失去了理智。我不知道我是吃錯了什麼東西,還是怎麼了,我的身體裡起了火,我不受控制的瞄向了恢復瞭如蘭似玉,清瘦而俊秀的堵水槽狂人。

錯誤就這樣發生了,我提出了邀約,他沒有拒絕。那一晚,他為我而歌,我甚至聽到我的靈魂在與他響應。他的聲音是為我特製的丘位元之箭,我的心不能抵抗。他的聲音或高或底,痛呼,歡吟,撓到癢處的舒爽,無限勾纏的埋怨,我的耳朵享受得在腦海裡燃起了煙花;我們從地上攀上床,從床上滾落下來,陽臺,茶几,沙發,忘乎所以,我忘乎所以!我看不到除了他的任何事物,聽不到他聲音之外的其他響聲,我像是鑽進了骨頭裡的狗,又像是被捕獲了的狼,每一個前進都是我打下的滿足的里程碑,每一個後退都是我享受勝利果實的銷金窟,我越來越滿足,也越來越不滿足,我甚至壓制不住內心的暴虐,我拉開他的腿,反扭著他的手,彷彿要把他推進牆裡,撞進牆裡。他滿足的聲音變了調,染上了隱隱的哭意和哀求,我更滿足了,我越發兇狠,他哭意漸濃······。

我自詡是個溫柔的情人,不,我本來就是一個溫柔的情人,畫家可以為我作證,上天可以為我作證。但是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那天我真的像是變了一個人,開始的時候我的心說愛,很愛,愛得要命,可後來呢,我得心突然變成了痛與仇恨,他的哭泣和鮮血叫我心痛得不能呼吸,卻也爽快地揮灑著快感。即便後來我幾乎不能被稱之為人,但是他都沒有推拒我,他甚至緊緊地抱著我,用親吻和肢體鼓勵我,如果不是他聲音裡的痛苦,清醒後的我肯定會認定他是一個受虐狂。

兩個鄰居女不知道是睡死了還是怎麼地,我們這邊這麼大動靜,都快出人命了她們也不來解個圍。幸好,那天的太陽是那麼耀眼,在我把他抵在陽臺上瘋狂得失去人性的時候,我錯手扯落了窗簾,霎時間雪白的陽光直刺我的雙眼,召會了我的神智,如惡靈被驅散一樣,我甚至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我這才看清他的臉,扇子一樣漂亮的睫毛被淚水溼透了,雙眼都哭腫了,臉上的肌肉微微抖動,嘴角被他,或者我咬破了,正滲著血。他閉著眼睛,微張著嘴,把一聲痛呼吞了下去,他的身上有些青紅,雙臂卻緊緊地摟著我,雙腿無力地耷拉著,情況很是不好。

☆、第十五章

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話,清醒過來的我下了一跳,我甚至不知道是該先道歉還是送他去醫院,他卻什麼也不顧,拉著我的手問我無名指上的戒指是為誰戴的。說實話,即便是再蠢笨的人也知道他是愛上我了,從第一次的完美配合卻忍著不發一聲,這一次又放縱我的粗暴,以及對我的戒指的質問看來,我得出了幾個結論:

第一:墮天使出現時,他恐慌性地勾引了我,說明他早就愛上了我。

第二:狂熱直接,用身體和聲音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