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又推進了幾分,直到宮丘益開始輕微地掙扎才停下,“這樣王爺就流不出來了。”
馬車在路上顛簸著,宮丘益感覺到自己下體被刺入的的金簪在蔭。經內壁摩擦著,那東西極細,內側又打磨得十分圓潤,倒是不會傷到他。
“唔……嗯……嗯額……”
這稍微一顛簸,宮丘益體內就是一顫,緊跟著便是一陣痙攣,很快他的身體就因為情慾泛成了尹子顏喜歡的顏色,眼裡全是水潤的淚光,雙臂環著尹子顏的脖子放佛在哀求他。
“受不了了?”尹子顏觀察他的反應,終於在他第無數次蹭上來的時候的時候開口了,卻是嘲諷的語氣,“瞧瞧你,哪還有點王爺的樣子。”
宮丘益此時已經被情慾掌控,不管他說什麼都點頭同意,只求尹子顏能抱他。
尹子顏果然抱了他,卻是在他敏感地地方撫摸,掀起嘴角,“做什麼王爺,做我的男寵吧?”
“……唔嗯……”
宮丘益好像聽進去了,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屈服在了他的懷抱裡。
雖然只是說說的,看他如此乖巧,尹子顏還是獎勵地在他被汗浸溼的額頭上吻了吻,輕笑道,“宮丘,這一路可有得玩了。”
宮丘益此時無比期待快點到達終點。
第五十二章:番外:始是新承恩澤時
——魏榮:謠言果然是謠言!
文國南部,南王府邸。
南王的手下正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媽媽呀,主子現在的樣子好可怕,他不過是送來了聖上贈的字畫,主子整個人就沉默不語地在這裡盯了半天了。
想起南王的手段,他們又是一哆嗦,那真叫一個狠,可比當今聖上還要狠辣。
宇文莫平倒沒發覺自己手下哀怨的心裡,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幅字畫。
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當日他在樂悠歆屋內看到的畫像只看到了他自己,而這幅終於看到全貌了。大概是某次他隨師兄一起下山懲惡揚善,卻遇到了剛剛喪母心痛的樂悠歆,本來沉浸在失去至親之痛中,卻一下子找到了生命接下來的守望。
宇文莫平端詳了這畫像良久,才想起來自己手下還在那跪著呢,便問,“聖上可有發什麼旨意?”
他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用這種冷然的語氣說話,倒也沒注意會嚇到別人,剛接任的時候他胸中有一口氣,對忤逆者也格外狠絕,只是現在倒沒了那股氣了,唯一的念頭是快快找到樂悠歆,不,嚴格地說他現在化名顧傾文。
手下哀怨地揉了揉跪地痠痛地膝蓋答道,“回王爺,聖上只讓人送來了這幅字畫,其餘什麼也沒說。”
“什麼也沒說?”宇文莫平喃喃道,行啊譚音,不愧是至聖天子,果然一手好算計。
“派使者進京,替本王覲見新皇陛下。”
倒是顧傾文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從殿試以來就每天忙於畫畫,或是偶爾問問魏榮。
“師兄,南王可有訊息?”
對於自己小師弟完全就是這種你什麼時候把我送走的態度,魏榮已經從最開始的憋屈到了現在的漠然了,平板地答道,“一來一回哪有那麼快,你這麼急著嫁出去?”
“師兄!”顧傾文面色一紅,爭辯道,“我對南王只是傾慕,不求能相伴終生,更何況他,他也許並不……”
看他又要進入純情模式,魏榮馬上轉移他的話題,“前些日子陛下賜了我一些上好的徽墨。”
“還是師兄最懂我心!”顧傾文馬上開心地接過,滿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