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以家父的脾氣,怕是万俟堡和皇城又會苦戰了。”
雖然尹子顏沒有事先說起,但宮丘益現在聽他說了也知道了大半,譚音還在猶豫,宮丘益也做了個揖道,“皇兄,臣弟也想隨盟主一同前往……”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譚音滿是寒意的神情了,這個節骨眼上,放尹子顏離開已是極其勉強了,說什麼也不能放宮丘益一起離開,無關信不信任,若是這時候有人造勢,參他一筆,宮丘益就算不反也是反了。
宮丘益被譚音瞪了一眼,也知道希望渺茫,可還是厚著臉皮再次誠懇地跪下一叩頭道,“求皇兄體恤臣弟一片赤心。”
譚音看著他溼漉漉的眼神,千萬句要訓的話竟說不出口了,顧語恩突然開口道,“陛下,堵不如疏,臣有了一個主意,既可以制止流言又能讓小王爺和盟主回万俟堡。”
譚音斜了眼宮丘益,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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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氣勢磅礴的馬車敲鑼打鼓地從京都前往万俟堡,過往的行人無比避讓,豔羨。
“不管怎麼樣,總算是能和顏一起回万俟堡了,對吧,嘿嘿。”
宮丘益長了一張討喜的臉,說話小心翼翼地討好尹子顏,對著他這個可愛樣子,任是再是生氣的人也難以生氣起來,更何況尹子顏也沒生他的氣。看他這麼投懷送抱,乾脆一把摟入懷中,笑得邪氣,“臣妾當然高興了,王爺。”
他最後兩個字咬得極重,宮丘益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求饒道,“顏,這件事主要不怪我啊。”
尹子顏一笑粲然,“對啊,所以臣妾一定會讓王爺舒服地欲仙欲死的。”
宮丘益:“你手放在哪裡,饒命啊QAQ”
這時過路避讓的路人竊竊私語:
“這麼大儀仗是哪家公子的婚禮啊”
“當然是京都最受寵信的小王爺的了,瞧這馬車,真夠拉風的。”
“可這架勢是要去哪啊?小王爺看上的不是京都的姑娘?”
“這王妃也不是凡人,正是武林盟現任盟主。”
“王爺好厲害!”
“王妃也好厲害!”
“王爺萬歲!”
“陛下萬歲!”
大文的百姓無不為自己王爺娶到武林盟盟主而驕傲,繼而將皇后殯天的事拋到了腦後。
卻不知,此時小王爺一路上正在被王妃狠狠地懲罰。
在寬敞的馬車裡,宮丘益只著了一身皇子的金色蟒袍,比譚音的只少一爪,可見陛下對這個小王爺寵愛至極。
宮丘益的下半身完全是赤裸的,未繫緊的蟒袍間還能看到胸前的風景,他正跨坐在尹子顏腿上,下身和衣料的摩擦讓他也起了反應,可一想到還是在馬車上,他又恢復了理智,慌張哀求,“顏,求你,回去再說好不好……”
尹子顏笑了笑,指尖輕輕地逗弄他的頂端,直到它開始滲出白色的液體,宮丘益對他幾乎沒有抵抗力,馬上就開始輕聲呻吟了。
“嗯啊……嗯……顏……”
尹子顏看著他迷離的眼神,笑了,這一笑包含著血腥,任是宮丘益已經陷入情慾還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尹子顏靠近他耳邊小聲道,“王爺還是輕聲喊,小心車外的人聽到。”
說完便從他脫下的衣物裡取了一片薄手帕塞進他口中,命令道,“咬住了,不許掉出來。”
宮丘益順從地點頭,只能睜著一雙水潤的眼睛哀求他,尹子顏視若不見,而是饒有興致地從給王妃準備的影片盒裡取出一支金簪,宮丘益恢復了一點神志,看到這東西開始不住地發抖,頭一次反抗地想從尹子顏膝上躲開,卻被尹子顏輕鬆地捉住了下體。
宮丘益似乎猜到了他想做什麼,嚇得拼命地搖頭,奈何嘴裡還塞著方啪,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哀求聲。
尹子顏笑吟吟地執起金簪,一點點地從鈴口插入,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宮丘益眼前一花,卻又不敢亂動,生怕受了傷,只能無助地哀鳴。
“嗯……嗚……”
頂端流出了更多的淫液,反而潤滑了它的深入,尹子顏也怕傷了他,插進去的格外慢,嘴上卻還在羞辱他,“嘖嘖,我文國的王爺就是這樣的啊?只是被金簪插就興奮成這樣,那要是臣妾的陽巨插進去會不會爽得哭出來呢?”
宮丘益啜泣著搖頭,下面卻因為他的話滲出了更多的液體。
尹子顏嗤笑,“王爺下面可比上面誠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