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自從開始知道有這樣一個獨特的女子會來這裡,會小心翼翼的維護她的人生、希望將她的人生變得更美滿,希望給她一切美好的東西,她就打心眼裡喜歡與感激上了這個女人。
花木蘭為了也許會到來的“替代”而沒有盡情揮霍自己的財物,因為她知道“她”也許能將它們用在更合適的地方。
她在開始高燒的時候停掉了給其他同伴的信,因為她的夢境裡,那些同袍和火伴們,那些與她有著深刻感情的朋友,會因為長期的中斷聯絡而來找她。
某種意義上,花木蘭將那個女人託付給了她昔日的那些可靠戰友,希望他們能幫助她早日融入這個世界。
“她”一直以來的抽身事外讓花木蘭很擔憂。“她”既然已經變成了花木蘭,卻老是想著這不是自己的人生的話,這對於已經做好“死亡”準備的自己來說,實在是一種遺憾。
她希望“她”過的好,比自己更好。
只有這樣,才對的起她這短暫的三十年人生。
花木蘭將所有的信都收了起來,藏在屋後那棵大槐樹下,甚至在那棵樹下,她偷偷給自己做了個墳墓,只是沒有立碑。
別人是衣冠冢,她是信函冢,也算是特立獨行了。
。
在越來越頻繁的失去自己的力氣後,花木蘭已經平靜的接受了可能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