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危險,在戰場上去救若干人那種移動的吸引敵人的目標。也不會自找麻煩,為了保護他們而放棄到手的軍功。
他明明只是一個小兵,做著的卻是將軍的xiong懷和氣概才做的事情。
他當了百夫長以後,每每看見手下的兵卒拋棄火伴、哄搶首級、甚至排擠新人時,就想到當初他們在黑一的ri子。即使經常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他們從來都親如一人,不分彼此。
那羅渾覺得那樣才是對的,但他沒有花木蘭感染人心的本事,也沒有阿單志奇的好人緣,所以他做不到讓自己的部卒也如他們當時那般,只能用重重的責罰限制他們不準這樣,不準那樣。
每到這個時候,他就開始想起花木蘭,想起阿單志奇,想起狄葉飛,想起同火的所有人,然後無比的憎恨左軍帶來功曹的那位將軍。
某一段時間,那羅渾甚至理解了蠻古對犧牲的那些同火深沉的感情,他能明白為什麼蠻古為什麼情願冒著被貶為門卒的風險,也要把左軍的撫軍將軍教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若是花木蘭今ri裡不是親來,而是傳來死在鷹揚軍裡的噩耗,他們這群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對左軍和鷹揚軍再有任何好感了吧。
“為什麼這麼看我?”賀穆蘭摸了摸臉。“我是對你始亂終棄了,還是因為狄葉飛也走了,所以你才……”
“花木蘭!”那羅渾惱羞成怒,“你那腦子沒有被門夾過吧?”
“啊,好好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