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知不妙,紛紛閃避一旁。留下兩人和文姿對射,另兩個人竄向謝文東,同時也沒有停下扣動扳機。
謝文東剛停下(禁止),猛然覺得左腹如同被人砸了一錘子,強大的撞擊力讓他的身子向後彈開,接著腹部傳來無法忍受的巨痛。謝文東悶哼一聲,知道自己中彈,抬起手中槍向過來的那二人回擊。銀槍內剩餘的八發子彈有七發打在衝到最前面那人身上,另一人慢了一步才沒有被謝文東瘋狂的亂射秧及,閃到一旁躲避。
謝文東捂住小腹站起身,把手中的銀槍砸向正要對自己開槍的大漢。銀槍分量極重,加上謝文東又用上了全力,帶著一道銀光正拍到那人腦門。大漢哎呀一聲,身子被迫向後一仰,打出的子彈擦著謝文東的頭皮飛過,連帶磨掉幾縷頭髮。謝文東暗呼好險,沒時間管小腹的彈傷,一個箭步衝到大漢面前,抓住他握槍的手腕,揮手就是數拳。
大漢被打得連連後退,腦袋上滿是血跡,那是被銀槍砸的。謝文東不給對方回神的機會,抓住大漢的手腕不放的同時,另隻手不停的望對方腦袋上招呼。
東心雷把麵包車裡的幾人打得不敢露頭,文姿和另兩個大漢對射還在繼續。遠處傳來警車的鳴叫聲。這裡畢竟不是南洪門的地盤,雖心有不甘,也只好打算撤退。和文姿對峙的兩人無心戀戰,猛得連開幾槍,向麵包車衝去。謝文東眼觀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