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進來那數明魂組成員紛紛退出大廳外,隨著幾聲叫喊,外面漸漸安靜下來。片刻之後,打外面又進來一批人,皆是黑衣,袖上帶又紅色袖標,有人毛腰輕輕喊道:“東哥?森哥?”
牆後的謝文東和姜森互相看了一眼,齊聲道:“自己人!”沒錯,來得正是接到姜森電話,趕來支援的血殺。謝文東三人從牆角出來,由於大廳內漆黑,血殺成員見有人影晃動,不明是敵是友,齊齊舉槍,姜森沉聲道:“是我!”
血殺眾人一見是姜森,轉目一瞧,謝文東也在,暗中鬆了口氣,紛紛收起槍,問道:“東哥,森哥,你們沒事吧?”
謝文東搖頭一笑,反問道:“他們跑了?”血殺知道他指誰,點頭道:“留下八個人,其他的都逃掉了。看打扮和身手,應該是魂組。”謝文東點頭道:“沒錯,是魂組,陰魂不散的魂組!”魂組來得突然,去得更快,和血殺沒怎麼交手,紛紛坐車而逃,只是倉皇之間被打死五人,另有三人受傷,被血殺擒住。謝文東叫人把堂口門裡門外打掃一翻,姜森一指抓到的三人,問道:“東哥,這三人如何處置?”謝文東毫不猶豫道:“留著太麻煩。”姜森明白的一點頭,向手下使個眼色。
沒過多久,警察到了,在堂口前街道巡視一週,其中一人進了北洪門堂口。大廳內雖然打掃乾淨,可牆壁上都是彈空,那警察心中一驚,更要拿對講機喊人,任長風一閃身,從角落裡走出來,拍拍警察肩膀,笑道:“兄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一打鈔票塞進警察口袋,道:“回家買點酒喝,做人迷糊一些。”
警察多聰明,一摸口袋中的鈔票,心中一驚,數量不少啊!他把對講機又揣了回去,一指牆壁,笑呵呵道:“看來房子得新裝修,我不打擾了。”說完,轉身離開。出來後,揮手大聲道:“這棟樓沒事,毛病不是出於這裡。”
謝文東正在自己房間內來回度步,他給靈敏打電話,問道:“錢喜喜的屍體可處理了嗎?”“還沒呢!”“那正好,把他的頭割下,送給蕭方,他能給我驚喜,我同樣也要給他驚喜。”正說著話,東心雷領人也到了。沒過多久,那四大瓢把子衣衫不整,氣喘吁吁的回到堂口。任長風一問,才知道,原來四人是被蕭方打回來的,四大交通要路也相繼失守。四人沒敢去見謝文東,託任長風去見掌門大哥,同時幫自己求求情。謝文東聽後沒說什麼,這他早就料想到了,蕭方既然志不在錢喜喜,那一定是南京,既然要大規模攻打南京,那四條要路是必經之地,也是兵家必爭,聰明如蕭方,他怎會放過,那四大瓢把子自然不是其對手,被打回來也屬正常。“好個蕭方!”謝文東喃喃道:“看來我真是小看他了。”
姜森在旁小心翼翼問道:“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應付?”謝文東皺起眉頭,腦中在快速旋轉著,他自語道:“南京?南京!”謝文東走到窗前,手扶窗框,瞭望遠方。好一會,他才問道:“老劉呢,他怎麼還沒有回來?”姜森沉吟道:“應該還在外面打探情報吧。”謝文東點點頭,凝視遠方,苦笑道:“現在市區通往南郊的路口完全被打通,如果沒錯,蕭方調整一天,馬上會大舉來攻,南洪門剛打了一個大勝仗,士氣正勝,他不會放過這機會的,更何況還有魂組在暗中呼應。”
任長風眉頭一皺,道:“那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姜森搖頭道:“不妥,蕭方是聰明人,怎麼會沒有準備。”任長風急道:“打也不行,不打也不行,那我們怎麼辦?”姜森搖頭道:“我不知道。”說完,他看向謝文東。
謝文東眯起眼睛,道:“今晚,他會來打我們,我們也同樣有機會給他致命一擊。”
姜森和任長風同聲道:“怎麼給他致命一擊?”謝文東笑道:“蕭方很謹慎不是嗎?!他不會親自領人出來的,很有可能坐鎮大本營。”任長風問道:“坐鎮大本營又怎樣?”謝文東向後縷了縷頭髮,道:“長風,你該多用用腦袋了。”
劉波直到凌晨才趕回分堂,這時大部分人早已休息,不過謝文東還沒睡,正躺在床上琢磨明天怎麼對付蕭方,還有那和自己糾纏不清的魂組,這時他敲門進來,沒等謝文東說話,他先開口道:“東哥,魂組落腳的地方我查出來了?”“哦?”謝文東精神一震,問道:“在哪?”劉波道:“就在南洪門大本營附近,大概有二十多人,不過,看樣子都是經驗老道的行家,不好對付,而且還有南洪門相呼應。”謝文東和魂組交手多次,多數都是以偷襲取勝,這次劉波特意給謝文東提個醒。
謝文東仰面而笑,明白他的意思,點頭道:“是不好打,不過,畢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