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對金眼使個眼色,後者明白他的意思,上前一拉殺手的袖子,手臂上的魂字刺青清晰可見。謝文東笑道:“我所見過魂組的人可都是敢做敢當的!”那人臉色一變,將腰板一挺,大聲道:“沒錯!我是魂組的,你能怎樣?!”那人的中文有些生硬,怪聲怪調,不過還能讓人聽懂。“恩!”謝文東點點頭,讚道:“這才象魂組人嘛,說起話來也是硬氣,大有凌駕一切的氣勢!”殺手聽謝文東讚揚自己,反而有些發矇,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謝文東眯眼道:“那你應該知道麻楓的下落吧?”
殺手點點頭,說道:“我知道。”謝文東吸了一口煙,翹起二郎腿,淡然道:“那你就說說他在哪吧!”殺手眼睛四下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在自己同伴的身上,沒有說話。謝文東看出他的意思,一指已經昏迷的殺手,笑道:“你是怕他知道嗎?這簡單!”說完他打個指響。血殺成員多機靈,馬上明白謝文東的意思,上前一人對著那殺手的腦袋就是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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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八章
可惜這殺手糊里糊塗的就赴上黃泉之路,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被謝文東問話那人打個寒戰,暗說謝文東果然狠毒。他抬頭看著謝文東,問道:“如果我說了,你能不殺我嗎?”
謝文東笑著點點頭。那人看了他良久,好一會才道:“那地方具體叫什麼名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怎麼走。”謝文東眼珠一轉,說道:“那你就帶我們去吧!”說著,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冷笑。殺手沒有看見,可被金眼瞥見了,等把那人拉出去後,他小聲問道:“東哥,你不相信這人的話?”謝文東嗤笑一聲,道:“麻楓不是傻子,就算他是魂組也不是,他們只派出三隻小蝦就想殺我,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你見過魂組有怕死的嗎?這麼容易就說出麻楓藏身之處,其中一定有花樣。”
金眼連連點頭,說道:“東哥說得對!那我們還去嗎,他們可能早已經埋伏好在等我們!”
謝文東說道:“那我們就將計就計,讓麻楓知道圈套擺不好自己也會栽進去的。”
一行人等在殺手的指引下來到城西一處未建好的工地。天色剛剛放亮,離好遠殘缺不全的大樓隱約可見,周圍由鐵皮柵欄圈住。謝文東讓眾人下了車,一指遠處的大廈問殺手,說道:“麻楓就在這裡面?”
殺手點點頭,補充道:“就在二樓!”謝文東問道:“在二樓埋伏好等我嗎?”殺手一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帶著疑問看向謝文東。謝文東笑道:“那裡一定有不少人在等我吧?不過可以理解,上次一戰讓麻楓嚇個夠戧。”殺手頭頂的冷汗頓時流出來,謝文東說得一點不假,那裡確實埋伏不少人,基本上都是魂組派出的。上次那一戰讓麻楓對自己的手下徹底失去信心,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魂組身上。其實魂組又何時在謝文東身上討過便宜。不過麻楓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就象一個不會游泳的人突然掉進了水裡,看見一根稻草,明知道它不能讓自己浮起,但也會撈撈抓住。
殺手嘆了口氣,現在他才知道,想殺謝文東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他知道得有些晚,謝文東不會給人後悔的機會,在他的示意下,金眼揮刀刺進殺手的心臟,叫人將屍體拖到一旁,然後問道:“東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謝文東在來時就已經想好對策,成竹在胸道:“我們先去清理一下外面的‘孤魂’!”
在大樓周圍有十數名魂組成員埋伏在暗處。這時太陽剛剛升起,天色見亮,苦候了半宿也沒見到謝文東的影子,但沒有接到上級撤退的命令,魂組成員不敢私自離位,一各個坐在地上摟槍假寢,沒有睡覺的也是無精打采,呵欠連連。
謝文東等人不留痕跡的轉到工地入口,身子貼著鐵皮牆探頭向裡面掃了一眼,空曠無人,但是四樓有眼線在舉目張望。由於樓房沒有建好,窗戶光突突的沒有窗臺,眼線身個身子露在外面,身上的衣著清晰可見。謝文東轉頭對木子打個手勢,指了指大樓,然後將手指一劃。木子明白,放下背後揹著步槍,裝上消音器和準鏡,舉槍瞄向四樓的探子。那眼線正端著望遠鏡四下檢視,街道上冷清,哪有半個人影,打個呵欠,最裡嘟囔著剛要放下望遠鏡,無意中掃到正門有人影閃動,急忙聚睛細看,果然,在正門邊緣蹲坐一人,手中擎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的正是自己的方位。
那人大驚失色,張開嘴巴剛要大叫,耳中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望遠鏡的鏡片被打個粉碎,子彈同時也打穿了他的腦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