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話,說你們遇襲了?”
謝文東眼睛眯縫著直勾勾瞪著老鬼,一個字沒說。老鬼讓他看得直起(又鳥)皮疙瘩,撓撓頭髮,不解道:“怎……怎麼了?”
謝文東冷聲道:“你明知道我們遇襲,為什麼不出來接應?”老鬼一張臉揉成一團,委屈道:“怎麼沒接應?!我都派出去三波人了,可是沒有一波碰上你們,我還想知道你們是從哪鑽出來的呢?!”謝文東指了指胸前衣服的口子,道:“能活著來到這裡,是我的命大。我以為金三角的威望足已經讓人聞風喪膽了,可現在看來,實在是我高估了你們。”
這一句話象是一把刀子刺在老鬼心中,他臉一沉,冷道:“兄弟,你說別的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可你再說金三角如何如何,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謝文東冷笑一聲,道:“呵呵,好威風嘛!希望你的威風能一直保持下去。不過,如果我沒猜錯,你那兄弟現在恐怕已經不行了。”老鬼一呆,疑問道:“阿水?”“沒錯!”謝文東點頭道。
老鬼顧不上和謝文東窩火,又一陣風似的跑回平房內。謝文東幾人緩緩跟在後面。
正如他所說,阿水真的快不行了。身上幾處刀傷雖然都不輕,但要不了命,惟有一不算深的刀傷卻偏偏傷在肝臟處,這是致命的。等老鬼跑回來時,阿水已經出氣多,入氣少,身子一顫一顫的抽搐。周圍不少人進行急救,有人給他注射白粉,希望能緩解一下他的痛苦,可這根本無濟於事。老鬼上前拉住阿水的手,半天沒說出話來。他和阿水同屬於金三角的外聯部門,一起合作多年,大風大浪沒少闖,情同手足鋼鐵兄弟,這時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怎能不讓他心痛。
阿水看見老鬼,蒼白如紙的臉色突然紅暈起來,紫青的嘴唇一咧,這笑容看在老鬼眼中如同哭一般。阿水強打精神,從嗓眼中擠出三個字:“南……洪……門……”說完,身子一挺,僵住了。
老鬼傻了,木然的搖著阿水的身子,不停呼喚道:“兄弟啊,你可不能睡著啊……”
周圍人紛紛站立起身,沉垂下頭,默默不語。一人上前用手扶過阿水圓睜的眼睛,脫衣蓋在他面上,轉頭對老鬼道:“鬼哥,阿……阿水他死了。”老鬼木呆呆楞了好一會,才突然大叫一聲:“哎呀!痛死我了!”他腦袋‘噹噹’撞著床板,痛哭流涕。門外的謝文東本不想近來,但看老鬼這個樣子他心中也不好受,來到他身後,拍拍他肩膀道:“人都死了,哭又有什麼用?!”
老鬼失聲道:“這是我的兄弟啊,一起出生如死的兄弟!”謝文東嘆了口氣,眯眼道:“活著的人終究要為死去的人做些什麼。”老鬼頓足,一下子蹦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謝文東,吼道:“是誰?是他媽誰幹的?”剛才阿水死前說的話聲音小,加上他又痛極攻心,並沒有聽清。謝文東沒說話,也不好說,只是向姜森使個眼色。後者多聰明,和謝文東一起多年,他的心思哪會不懂。悄悄退出房間,找到阿水所帶人手中唯一存活下來的那個人。這人身上的傷也不輕,背後中了兩刀,只要身子一動,皮下白森森的骨頭都能隱約可見,兩個漢子正熟練的給他包紮。姜森看了看他,淡淡道:“你死不了。”
那人被他說得莫名其妙,眼神中流露出疑惑。姜森接著道:“你雖然死不了,但阿水卻死了。”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那人騰得站起身,張大眼睛,問道:“你說什麼?”姜森感嘆,道:“阿水死了。”
“水哥!”那人吼叫一聲,向房間內衝去。自己找他見老鬼,不如讓他自己去見老鬼來得好些。跟隨謝文東時間越長,姜森的心計也越來越深。那人‘光當’一聲撞開門,衝了進去,一眼看見躺在床上渾身是血的阿水,心裡頓時揉成一團,鼻子一酸,放聲痛哭。老鬼被他這一鬧,注意力馬上從謝文東身上轉移,不哭還好點,這一哭更讓他心煩意亂,眉角立起多高,抬腿將那人踢翻,上前把他脖領子抓住,咬牙問道:“是誰把阿水變成這樣的?說,是他媽誰?”
那人被老鬼的表情嚇了一大跳,哭聲頓時止住,木呆呆道:“南洪門!是……是南洪門乾的。”
PS:《上海女子欲改日本名未獲批准將派出所告上法庭》
日,怎麼上海這樣的女孩這麼多。
點選察看圖片連結:上海女子欲改日本名未獲批准將派出所告上法庭
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六十三章
“我操他奶奶的!”老鬼一把將那人推到一邊,一提衣襟,從腰間拔出手槍,轉身就往外走。
老鬼這架勢,傻子也能看出他要幹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