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搶你生意了!”
東心雷看眼地上還沒死乾淨的戰龍,苦笑道:“這樣的生意我情願都被你搶去。”
“哈哈!”姜森一笑,緩步走到戰龍頭前,微微一彎腰,讓戰龍看見自己的面容,說道:“我叫姜森,槍是我開的!”
戰龍瞪大的眼睛終於慢慢合上,嘴角一動,露出一絲笑容。江湖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方,既然選擇這裡就應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江湖人大多都迷信,認為在死之前看不見殺死自己的仇人,死之後無法輪迴投胎,只能在世間做孤魂野鬼。
戰龍死了,他貴為南洪門八大天王,結果也只是落了個這樣的下場。這一戰一直打了數個小時才結束,雙方的傷亡都不小。如果戰龍沒死,到最後誰輸誰贏,東心雷心裡還真沒有低。他組織人就近在荒地中挖了一個極大的深坑,將戰龍還有他手下那些死去的和將要死去的人一起扔進坑內,不是東心雷殘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帶這樣多重傷的人去醫院,麻煩太多。
這一戰,南洪門可謂是傷了元氣,先不說損失的人力和南京的得失,只是一個戰龍就夠讓向問天心痛好幾個月的。蕭方雖然性命無悠,但一身傷也不輕,加上心中窩火,勉強帶著不足百人的殘兵逃到南京不遠的揚州後一病不起。不過在南洪門內部大多數人都認為蕭方是裝病,他沒臉回廣州見向問天,只是藉口病重留在江蘇,對南京還沒有徹底死心。他是不是裝病,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但蕭方這回是真上火了,幾天工夫,人好象老了十好幾歲,面容憔悴,頭髮白了一片。
這次大獲全勝,對北洪門也是極大的鼓舞,人人臉上都帶著笑容,不過有三個人除外,三個很有默契感的瓢把子。
南京,北洪門分堂。會議室中長桌旁坐滿了人,一各個胸脯挺得溜直,人雖然不少,但卻沒有竊竊私語的,一雙雙眼睛都在看著坐在正中的一個人,謝文東。
謝文東環視一圈,問道:“南洪門撤了?”劉波一探身,道:“逃得又快又幹淨,目前為止,還有發現一個殘餘。”謝文東點點頭,道:“蕭方是不會留下任何便宜給我們佔的。這一次,我們打得很漂亮,多虧大家的齊心同力。”
“是東哥神機!”眾人如同商量號了一般齊聲說道。謝文東搖頭笑了笑,話鋒一轉,道:“雖然我們勝了,可有些話我還得說出來,大家很盡心也很盡力,不過有些人可沒有這樣。”他一頓,轉頭問房國棟道:“房兄,你說是不是?”
“我……”房國棟舌頭差點閃到,自己沒盡力嗎?為什麼這次自己的手下死得最多?但話說回來,如果不是東心雷即使趕到,那結果會怎樣恐怕不敢想象,雖然自己幾個瓢把子被戰龍打得落花流水,可也不能說不盡力啊?誰能想到在全力對付魂組的時候戰龍突然出現?房國棟有苦只能往肚子裡咽,總不會說自己無能吧!他垂首搖頭,一張老臉紅成醬紫色,一個字都沒說出來。令兩位瓢把子也比他強不了多少,頭頂的冷汗直流,手扶桌案,如坐針氈。
謝文東看在眼中,手指輕輕敲打桌面,冷聲道:“如果說戰龍太厲害你們對付不了,這有情可原,但區區魂組只有二十人,你們帶著數千手下攻打竟然也能折損百於人,這,有點說不過去了吧!”說著,他一頓,令有所指道:“是不是人年紀越大,氣魄與頭腦反而越來越差呢?”房國棟聽後黯然一嘆,他的反應要比其他兩個瓢把子快得多,謝文東雖沒把話挑明,但已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自己為洪門征戰多年,最後也只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現在想來,實在可笑。看來當初謝文東殺死萬府也未必是一時氣憤那麼簡單。“唉!”房國棟長嘆一聲,閉眼苦道:“掌門大哥,這次的確是屬下無能,或許真是人的年歲大了,不比當年,我看我已經不適合再做這瓢把子的位置,為了不拖幫會的後腿,我願意讓位給年輕人,希望掌門大哥允許。”
說完,房國棟起身一抱拳,默默而立,等謝文東回話。他明白,自己下臺是早晚的事,何必讓人把話挑明,自己主動一些效果要得多。他想明白了,但其他兩個瓢把子不懂,二人還認為謝文東只是隨便說說,沒錯,這一仗自己打得是不漂亮,但畢竟魂組已經消滅,戰龍也死,南洪門大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沒有他們幾人的阻擊,東心雷向殺死戰龍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想罷,瓢把子之一的林青山輕輕拉了拉房國棟衣袖,細聲道:“房兄,你是不是有些太認真了,掌門大哥怎麼會同意你下臺呢?!”
他話音剛落,只見謝文東撓了撓頭髮,點頭道:“也好,房兄年歲大了,確實不易在跟著大家南爭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