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詭計多端,想取勝於他,實在不是容易的事!”
聽到蕭方等人在南郊站住陣腳,任長風急急忙忙來到謝文東的房間,敲門入後,見謝文東和聶天行、靈敏都在,直接道:“大哥,聽下面回報,蕭方在南郊一處旅館聚集,他們剛到南京,腳跟未穩,如果現在出擊偷襲,定可重創南寇。”
謝文東沉思一下,微微一笑,轉頭說道:“天行,你怎麼看?”聶天行沉吟道:“蕭方計謀過人,為人也是小心謹慎,剛到南京,腳跟未穩,這點他必然清楚,定會有所準備,如果貿然出擊,可能會中了人家的圈套也說不定。”“恩!”謝文東連連點頭,蕭方確實是個小心的人,就上次一戰,自己多次挑逗引誘他都不為所動,正說明了這一點。他對任長風道:“我和天行的看法一樣,長風,我們現在也是剛到南京,一路疲勞,而且還不太清楚對方的底細,暫時不宜出戰。”
任長風聽後不已為然,有些惋惜道:“不過,現在這個機會很難得,萬一蕭方沒有準備,那我們豈不是失掉能將他全軍覆沒的戰機了。”他邊說邊看一旁的靈敏,連連眨眼,意思是讓她幫自己說說話。他二人私下關係非比一般,同是北洪門年輕一代精銳,年紀又相仿,之間情誼極深。靈敏自然看出他的意思,想了想,說道:“長風說得也有道理,不過我們也不得不防備對方有準備。我看可以這樣,分兵兩路,一路在敵前做試探,一路繞到敵後做接應,如果真有埋伏,前路馬上後退,後路衝殺,可阻止對方追擊前路。如果沒埋伏,前後夾擊,定可大破蕭方。”
聽她說完,聶天行笑了,心中佩服,暗道靈敏的頭腦其實不在他之下,只是為人過於低調才排在自己後面。他點頭讚道:“這個主意好!兵分兩路,一前一後,進可攻,退可守,呈夾擊之勢。”謝文東眯眼沉思片刻,也是點點頭,說道:“那好,就按靈敏所說的辦法辦!明日凌晨兩點,偷襲蕭方!”
任長風心中大喜,偷偷對靈敏伸出大拇指,高啊!謝文東將幹部召集起來,將明日凌晨一戰的計劃說出,眾人聽後紛紛讚歎這個戰術不錯,擦拳磨掌,鬥志昂揚。謝文東大致統計一下自己一方的人手,帶來的兩千人加上南京原有,人數三千往上。他分派任長風率領前路,魏子丹做他副手,領人三百,遇敵速撤,不管對方人數多少。後路由他親自帶領,靈敏相隨,領人一千。聶天行由於身手不怎麼樣,謝文東怕打起仗來場面混亂,他萬一有個散失就不好了,所以讓他留守市區,領其餘的人做接應。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眾人紛紛回到各自住處休息,補充體力。
一夜無話,第二日凌晨一點多,北洪門弟子悄悄聚集,身穿黑衣,黑布蓋嘴,衣下都暗藏武器。隨著謝文東一聲令下,千餘人靜悄悄的分路坐車出了市區。現在已是深夜,萬籟具寂,霓紅遠離城市,只有公路兩旁街燈發出微微光芒。夜半無聲殺人時。一路上雖無人說話,但身上殺氣沖天,周圍的空氣異常凝重,壓得人無法呼吸。
任長風和魏子丹帶三百人走正路,比謝文東的後路快一些。等快到旅館時,他下令車子停下,剩下的路程步行。黑暗中,旅館的身影隱約可見時,魏子丹拉了拉任長風的衣服,小聲說道:“咱們是不是先等等,我想東哥還得等段時間能到。”
任長風頭腦也不簡單,聽後點點頭,向身後一揮手,令眾人停下,原地休息。他和魏子丹向前又走了一段,將旅館周圍的環境仔細打量一番。旅館是一座五層舊樓,雖然天色昏暗,不難看出樓房的牆皮有些脫落。樓前是公路,樓後是一片大草地,荒草看來好長時間沒人搭理,足有半人多高,樓房左右除了幾所早關業的修車店外,再無其他建築。任長風心中一驚,忍不住道:“好一塊荒涼之地!”魏子丹眯眼看了好久,奇怪道:“我怎麼沒有看見放哨的人,蕭方不會大意到連探子都撤了吧?!”任長風聽後聚睛一看,可不是嘛,樓前樓後竟然沒有一個站崗的。他剛想說有詐,這時樓內晃晃悠悠走出兩人,嘴裡叼煙,呵欠連連。二人相視一笑,將心放下。任長風看了看錶,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上!”
魏子丹親自帶上兩人,毛腰潛行,向樓內走出那兩人摸去。這兩人靠著門旁的牆壁,嘻嘻哈哈不知談論什麼,不時發出竊笑之聲。還沒等魏子丹接近,二人紛紛打個呵欠,又回到樓內。魏子丹眼珠一轉,感覺有些不對勁,可哪不對他一時又說不上來。當他接近樓房時,終於感覺到哪不對了,整座樓房太靜,靜得有些可怕,裡面沒有一絲聲響,就連周圍也是如此。荒郊野外,亂草叢生,連個蛐蛐的叫聲都沒有,這不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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