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聰明得多。”
謝文東緩緩道:“人心隔肚皮,誰能知道別人心中在想什麼,有時莽撞是最好的偽裝。不過這個連田豐的確不是奸細。”
姜森一楞,疑問道:“那東哥為什麼還要把他抓起來。”謝文東眯眼一笑,說道:“我只是想看看另外兩位長老的反應,既然排除了連田豐,這兩人中的一個必然有毛病。”“啊!原來是這樣。”姜森明白的點點頭,又問道:“那東哥有沒有看出來他二人中誰是?”謝文東點點頭,又搖搖頭,笑道:“十有八九,但沒有證據。”姜森忙問道:“是誰?”謝文東伏在他耳邊細語幾字,然後說道:“以後幫我多注意這個人,並且仔細查一下他的老底,我懷疑他和南洪門有關係。”
“恩!”姜森點點頭,謝文東的話可讓他留了心。
大好的慶功宴成了哀悼會,北洪門掌門大哥新老交替所引起的動亂剛穩定下來就發生這樣的事,確是多事之秋。王海健的死,連田豐的懷疑自然最大,被軟禁在一處遠郊小別墅內。五大長老,現在只剩兩人,人心動盪,士氣低落。沒過數日,南洪門乘機捲土從來,八大天王出動三人,仍由蕭方帶領,麾下精銳三千,殺氣騰騰,直奔南京,大有一口吞下的氣勢。
蕭方吐血回到廣州,向問天並沒有責備他。謝文東他見過,是怎樣的人他心中也明白,在他手下慘敗不算是丟人的事。其實蕭方輸得很慘,不過心中並不服氣,就象高手對棋,一招之差怎會說明誰高誰低。剛返回廣州第二天,他就聽說北洪門又出大事,一長老身亡,一長老被軟禁,下面弟子人心渙散。他本來躺在醫院養病,其實也沒什麼大病,只是心中鬱悶,滿腔火氣發不出來,一聽到這個訊息,蕭方從床上跳起來,面露驚喜,仰面嘆道:“天助我洪門啊!”這時他病也好了,胸也不悶了,跑出醫院去找向問天,要求乘機攻打北洪門,南京可失而復得,如果順利還可北上,直取T市。
向問天考慮半晌,覺得有理,答應他的請求,再給蕭方精銳三千,並從八大天王中調出兩人協助。蕭方這次帶著復仇之心而來,表面氣勢凌人,心中卻加了千萬個小心。南洪門再次出兵的訊息很快傳進南京,也傳到T市。謝文東本想處理完王海健的後事再親自去南京,可探子又抱,率眾前來的仍是蕭方,同時還有南洪門兩天天王張居風、李望野相輔佐。謝文東聽後不敢大意,靈敏固然厲害,不過也難與南洪門三位大將周旋。他不敢耽擱,急忙聚集身在T市的所有北洪門幹部開會。
會上,謝文東環視一週下面百於眾,問道:“這次南洪門來勢洶洶,不可輕敵,誰願於我同往南京?”說著話,他看向聶天行,在座的這些人只有他還能看進謝文東眼中。沒等聶天行說話,下面站起一人,身材中等,短平頭,立眉環眼,臉色蠟黃,他躬身施禮道:“屬下原和掌門大哥同往南京!”謝文東舉目一看,原來是任長風。他也算是北洪門年輕一代佼佼者,曾經和謝文東一同參加過洪門峰會,這人有勇有謀,不過可惜的是有點生不逢時,他勇比不過東心雷,謀比不過聶天行(他自己這樣認為),他最大的弱點就是太傲,把自己定位過高,而把所有人又都看得很低。
謝文東點點頭,說聲好。他心中想什麼聶天行很清楚,暗歎一聲,起身說道:“屬下也願同往,助掌門大哥一臂之力!”
謝文東心中一喜,笑道:“有天行相助,必可事半功倍。”會議結束後,謝文東在T市挑選出兩千精銳,一切手續全免,帶這聶天行和任長風,連夜動身趕赴南京。他們剛到,蕭方等人也到了。由於南洪門在南京再無容身之所,只好在南郊選個位置易守難攻之處作為自己一方的暫時大本營,穩定下來,尋覓良機。蕭方和張居風、李望野三人在房間內屁股還沒做穩,有探子來抱,說陪謝文東前來的還有聶天行和任長風二人。蕭方聽後心中一震,吸氣道:“真沒想到,他竟然也來了。”
“誰啊?”張居風一塄,見蕭方面帶凝重,忍不住問道。蕭方道:“還能有誰,自然是聶天行。這人計謀厲害得很,近幾年北洪門勢力發展得這樣快,和他不無關係。一個謝文東已經不好對付,現在又多個聶天行,唉,看來我們這次要無攻而返了。”說著話,他偷眼觀瞧張居風和李望野二人的表情。果然,這二人同時挑起眉毛,蕭方一句話將他倆鬥志激發起來,張居風冷笑一聲,說道:“謝文東我都沒放在眼中,一個小小的聶天行自然更不在話下。”李望野要比他謹慎得多,說道:“張兄不要大意,蕭老弟的頭腦你不是不清楚,可還是在謝文東手下吃了虧,小心為上!”
蕭方感嘆一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