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也很正常,嚴格說來,還是我有錯在先,說多了傷感情,此事一筆揭過,我既然都沒在意,白兄有何必耿耿於懷?”他說白燕還小,其實她比謝文東要大上兩三歲,不過當他說話時的那種自然流露出的氣勢和老成,任誰都不覺得好笑。白紫衣長長吁了口氣,讚道:“謝老弟果然大氣,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謝文東搖頭,客氣笑道:“是白兄太多心了。”白紫衣象是猛然想起什麼,一拍腦袋,笑道:“對了,後天是我的生日,希望謝兄弟到時可以賞光。”“哦?”謝文東一楞,接著大笑道:“那是自然,就算白兄不說,到時我也得主動去喝你的酒呢!”
一番話給足了白紫衣面子,他聽後及其受用,連連大笑,好一會,他才正容道:“謝兄弟,有件事我必須得事先說一聲。”
謝文東道:“白兄有話請儘管說。”白紫衣低頭沉默一會,才緩緩言道:“後天向問夭有可能也會到。”謝文東一聽一變,眯縫著眼睛,但裡面精光四射,陰氣逼人。白紫衣一震,忙又說道:幫會之間的恩與怨畢竟是幫會間的事情,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