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說道:“現在是艱苦時期,我們剛到上海,訊息的靈通至關重要,所以,老劉,這一段時間你就多辛苦,全力將下面的眼線網路建成,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你儘管提。”劉波精神一振,道:“東哥你放心,應該怎麼做,我瞭解。”
謝文東和顏悅色道:“這一陣子忠義幫好象沒什麼反應。”劉波點頭道:“沒提。”謝文東一挑眉毛,笑道:“一下子被咱們打死打傷那麼多人,竟然毫無動靜,如果你是忠義幫的大哥,你能忍住嗎?”“很難。”劉波實話實說道:“不過即使他們想有所作為,也應該量力而行,忠義幫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地方性的幫會,其實力還不足為患。”“盯緊他們。”謝文東揉揉額頭,眯眼道:“地頭蛇也未必是好對付的,萬一在背後反咬我們一口,也是討厭的很。”劉波尋思片刻,問道:“那東哥的意思是……?”謝文東一字一句冷然:“既然仇己經結下,不管他們做沒做出不利於我們的事情,都應該及早除去,以絕後患。”
“知道了,東哥!”劉波滿口答應,心裡卻不己為然,暗討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幫會能有何作為,留下和除去都沒多大意義。
南洪門借謝文東昏迷住院的機會強攻北洪門不成,自己反倒損兵折將,死傷無數,在上海黑道引起軒然大波。上海己有數十年未發生大規模的幫會撕殺,沒想到北洪門剛進入上海不久,表面平靜的湖水終於起了波瀾。人們對北洪門的實力也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多大黑幫都持著觀望態度,畢竟南洪門一統本地黑道己久,突然殺出一個能與之相匹敵的幫會,只要不危機自身,坐山觀虎鬥,何樂而不為呢?不過其中有一部分勢力並不強的幫會開始蠢蠢欲動,不時對鄰邦挑釁,認為現在是個機會;想利用南北之爭,權利中空,南洪門無暇顧及其他,乘機撈點甜頭。還有個別幫會在南北洪門之間左右逢源,前後穿插,誰都不得罪,和誰都又十分親密,圓滑得如同泥塘裡的泥鰍。白家正是這樣,白紫衣似乎對自己疲於奔命而感到自豪。
南北一場惡仗過後,雙方平靜了一段時間。南洪門死傷不少是不假,但未傷及元氣,只是士氣低落,南洪門門下弟子還沒經歷過如此慘敗,對北洪門,對謝文東,隱約有種恐懼感。向問天瞭解,所以他也未在發動攻勢,而是修養部下,準備早機會全力發動進攻,那時他不會再給謝文東任何機會。這一段時間謝文東也沒閒著,北洪門魔下弟子源源不斷從T市、南京趕來。如果不是謝文東有“只有精銳”話在先,那北洪門聚集的人手恐怕連十座鮮花酒店加一起都裝不下。即使退樣,東心雷還是不得不花重金,將鮮花樓上的第三層,第四層全部包下,部分人手在附近的旅店居住。人手逐漸增多,劉波亦在一邊揮舞著大刀一邊手拿著鈔票的情況下,底下情報網路也出見規模。向問天沒準備發動,謝文東倒是準備反客為主,主動出擊了。
這天,謝文東剛剛起床,穿好衣服,飯還沒等吃,有部下來抱,說白紫衣到了,再在酒吧內等候。謝文東對他沒什麼好印象,覺得此人圓滑善變,難以信賴。微微一楞,暗道這傢伙來幹什麼?他邊繫好衣口邊道:“好,讓他稍等,我馬上到。”
當謝文東撕條慢理的洗簌完畢,邁著四方步下樓時,己過了半個多小時。白紫衣坐在吧檯前,笑呵呵的喝著酒,抽著煙,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謝文東笑盈盈的走上前,張手道:“真是不好意思,讓白兄久等了。”
白紫衣毫不在意,忙起身道:“謝老弟說得哪裡話,自家人,何必客氣。”謝文東暗皺一下眉頭,看著斯斯文文、笑面可拘的白先生,覺得這傢伙的為人真是對不起他自己的長相,臉皮竟然如此之厚,自己什麼時候和他成一家人了?!心中如此想,面上沒有一絲反感的表現,謝文東仰面而笑,勾肩搭背,和白紫衣並肩坐下,客套幾句,方問道:“白兄此次前來,怕是有事吧?”白紫衣頓了一下,出言欲止,咭了咭嘴,沒說出話來。謝文東多聰明,一見他這樣,心中己猜想個八九不離十。笑眯眯說道:“白兄,既然你剛才也說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還有什麼話為難不好說的嗎?”
“哦……”白紫衣一跺腳,面露歉意,說道:“謝兄弟,我這此來主要是為了道歉的。”“道歉?”謝文東故意裝傻,滿面疑惑,疑問道:“白兄,你道哪門子歉啊?”“還不是為了我妹白燕惹得禍嘛?”白紫衣嘆道:“如果不是舍妹,上次謝兄弟也不會昏倒住進醫院,更不會遭到南洪門的偷襲,所以我……”
“哎,”謝文東一擺手,打斷他的話,正色道:“上次那事我早忘了,白兄又何必提它,再說白燕畢竟還小,有些小姐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