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封皮,頓時站得筆直,開啟掃了一眼後,立刻恭敬的送回來,行個軍禮,面容嚴肅道:“謝……謝先生!”他不知道應如何稱呼謝文東,在證件上,他的身份是中尉,但又由於是政治部,直接叫連長顯得不夠客氣,遲疑一下,選擇叫他謝先生。軍區謝文東以前來過,那次是被綁來的,在火紅夜總會和魂組的一次大火拼,他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可哪知在這裡遇到了東方易,被他連唬帶嚇,加入了政治部,現在想來,當初還真是得多謝東方老頭呢。他也只來過那一次,如果沒記錯,當初和東方易一起的還有一位姓黃的中年軍人,看軍銜像是師長級,軍區的編制他並不清楚,可不用想也知道,那人和東方易能站在一起,其地位也不會很低。他一笑,試探性的說道:“我找黃師長。”
被他猜對了,那黃姓中年軍人確實是師長,而且是軍區裡的最高階別。士兵一聽,忙道:“請您稍等。”士兵跑回值勤室,急衝衝的打了電話。過了沒兩分鐘,他又快步跑出來,笑道:“首長請您進去,但是……”士兵瞄了瞄後面的車隊,下面話沒敢說。謝文東眉頭一皺,故意厲聲道:“他們是我帶來的人,還需要你的過問嗎?”
士兵身子一栽歪,差點沒趴地上,連連搖手道:“不需要,不需要!”
謝文東瞪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將車窗關好。在士兵眼中,政治部究竟是怎樣一個機構他也說不清,總之是高高在上的,如果有毛病被政治部抓住,別說是他,連他們的首長都難以輕易脫身,行同于軍政雙方內的高階警察。他不敢再多言語,升起欄杆,放行。汽車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奔向辦公樓。這裡和他當初來時沒什麼變化,只是多了一層白雪銀裝的掩飾。周圍不時有來往軍士遞來好奇的目光,以為又有什麼領導下來視察呢。姜森輕輕拉了拉謝文東,向他右手邊的窗外一仰頭。謝文東順勢望去,只見幾輛大小不一的汽車停在不遠處一塊空地,和杜庭威逃跑時乘坐的車絲毫不差。“嗯!”謝文東點頭,抓了抓腰間的槍,沉思良久,又把手鬆開,搖了搖頭。他雖然有政治部身份的掩護,但不代表他可以毫無顧忌,這裡畢竟是軍區,周圍具是帶有真槍實彈計程車兵,一旦他動手,無疑是與軍方開戰,也相當於與國家為敵。這麼做值嗎?他不得不考慮。
汽車在辦公樓前停下,謝文東飄身下車。這裡已位於郊外,風比市區內要大,也硬得多,他打個寒戰,將大衣緊了緊,抬步上了臺階。剛進樓內大廳,一位身著黃色暱絨軍裝,身材高大挺直,相貌堂堂不怒自威的中年軍人迎了上來,人沒到,笑聲已傳過來:“哈哈,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謝先生,我們有一年沒見了吧?!”謝文東舉目一看,正是上次和東方易站在一起的那個人,他反應極快,面帶笑容道:“黃師長,差不多是有一年了,不過你風采依然啊!”
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九十一章
“呵呵!”黃師長仰面大笑,聲音洪亮,道:“年輕人,還是很會說話的嘛。”謝文東搖首客氣道:“差得遠啦,很多事情還需要向你多多請教呢。”黃師長聽後又是一陣大笑,挽著他胳膊向樓上走,看二人親熱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兩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會面呢!客套話說完,謝文東話入正題,邊走邊道:“聽說,我一位‘好’朋友來到你這裡,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你說的是誰?”黃師長莫名的一愣,不知道他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張大眼睛看著謝文東。
“我的這位朋友叫杜庭威。”謝文東緩緩道,雙目如鷹勾,在黃師長臉上划動,道:“黃師長不會說不知道吧?!”他面容一熱,火辣辣的,心中震盪,想不到對方只不過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會有如此凌厲的目光,黃師長哈哈一笑,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你說小杜啊,他確實來過,而且現在也正在我這裡。不過,他並沒有跟我提起有你這個朋友。”
謝文東笑了,說道:“他認不認得我,那是他的事,但我卻認定他了。俗話說得好,受人點水恩,當湧泉相報,他的‘恩’我片刻不敢忘記,所以,我想見見他。”他話裡有話,黃師長自然能聽得出來。其實,謝文東和杜庭威的恩怨他都知道,當後者落荒逃到他這裡的時候,把一切都說了,只是將開槍射殺彭書林的事隱瞞,隻字未提。黃師長名叫黃震,軍銜大校,正師級。他和杜庭威不熟,但和他父親卻有些淵源,可以說他有今天的地位,和杜庭威父親當初的提攜分不開干係。杜庭威邊說,他邊搖頭,認為為了一個女人而和謝文東搞得水火不容不值得,再則,他也認為謝文東過於張狂,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敢雜刑刂植慷穎;さ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