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洪門選掌門大哥,謝文東這個外人的到來本就出人意料,而長老孫德仁的缺席就更讓人難以理解。對於長老老說,選新任掌門人是天大的事情,無論你有什麼急事需要處理,都應該向後壓,而孫德仁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卻沒有出現。
除了謝文東之外,洪門眾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孫德仁之所以沒有來,五位長老當然知道是何原因。許永發裝模做樣的焦急道:“少傑,你再給老孫打個電話,看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少傑是香港洪門新一代的領頭人,下面的打手不計其數,其經營的黑白兩道生意也異常紅火,加上為人義氣,又出手大方,很得人心。
他搖頭說道:“我剛剛打完,孫叔的手機關機了。”。
許永發道:“那就給他家裡打電話嘛!”
楊少傑苦笑道:“我也打過了,可是孫叔的家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在那,這兩天,孫叔一直都沒有回家。”
“這就奇怪了。”許永發撓著頭髮,嘟囔道:“選舉掌門大哥這麼重要的事,老孫沒理由不來啊!”
楊少傑看了看他,再瞧瞧另外四位長老,最後,目光落到謝文東的臉上。他深吸口氣,說道:“我聽說,昨天晚上,謝先生邀請各位長老去吃飯了。”
謝文東聞言不為所動,眼睛都為眨一下,可是,站於他身後的安北卻一哆嗦,暗叫一聲糟糕,楊少傑這小子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他不會已經知道是自己殺了孫德仁吧?若是這樣,今天可難辦了,此處都是洪門的人,就是算有謝文東罩著,恐怕自己也很難走出去。
安北提心吊膽的暗自緊張,謝文東則笑眯眯地頭道:“沒錯,昨天晚上我確實邀請了六位長老去吃飯了。”
楊少傑疑問道:“那孫叔他人呢?”
“我怎麼知道!”謝文東淡然道:“吃完飯後,六位長老都走了,這點你可以向其他五位長老求證嘛!”
“謝先生說得沒錯。”不得別人說話,許永發先說道:“老孫確實和我們一起離開的,後來我們各自回了家,不知道他又去什麼地方了。”
許永發這麼說《其他的長老也都預設了,楊少傑也不好再多問什麼,但他總覺得此事有些古怪。
這時,杜明劍看看手錶,道:“已經快到十點了,我們不能再等下去,我看,現在就開始投票選舉新任掌門大哥吧!”
“好!”許永發第一個點頭表示贊同。
“杜明劍清了清喉嚨,說道:“我們洪門選舉掌門大哥,向來最重人品和能力,實力是次要的。在洪門內,實力最強的,當算少傑了,而且,以少傑的人品和能力來說,領導我們洪門也是綽綽有餘。”
他的這番話,讓楊少傑大感受用。他微微一笑,欠身說道:“杜叔太誇獎我了。”
杜明劍點下頭,接著,話鋒一轉,道:“若是以前,這個掌門大哥的位置,我一定會毫不猶豫選少傑老坐,可是,現在我覺得另外一個人更有資格坐這個位置。”
楊少傑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洪門其他的骨幹也一各個面露驚愕,在他們想來,門內除了楊少傑,再沒有其他人能服眾了。
“杜叔這個的這個人是誰啊?我想,門內再沒有誰比少傑更適合做掌門大哥了吧?!”一位三十出頭,身材健壯的大漢揚聲問道。這人名叫趙虎,與楊少傑關係向來交好,聽杜明劍不準備選楊少傑,他第一個站出來發難。
杜明劍似乎早料到會有人反對,他呵呵一笑,用手一指謝文東,說道:“那個人就是謝先生!”
“什麼?”楊少傑和趙虎愣了,其他人也讀愣住。過了片刻,趙虎仰面大笑,道:“杜叔,你開什麼玩笑?謝………………謝先生是外人,我們洪門的家規可是不允許外人參與掌門大哥選舉的。”
杜明劍道:“阿虎,謝先生可不算外人,他是大陸洪門的掌門大哥,金鵬金老爺子的門生,論起輩分,可比你我都高啊!”
趙虎這人性急衝動,沒什麼頭腦,被杜明劍這麼一說,他沒詞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好。楊少傑撲哧一笑,悠悠說道:“可能杜叔忘記了,大陸洪門和我們香港洪門已有五十年沒有往來,雖然都叫洪門,不過嚴格來說,已是兩個獨立的幫派,若杜叔硬是要把謝先生算成我們自己人,就太牽強附會了。”
他的話,不溫不火,卻一語中要害。
杜明劍臉色一變,正要說話,許永發介面道:“少傑,咱們香港洪門的祖師爺曾說過,天下洪門同祖同宗,實為一家,何況,祖訓上也有提到,外地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