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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定的。”馬臉中年人心裡高興,一直以來,由於所處位置的原因,香港洪門和南洪門的關係是比較親密的,可是雙方生意上的往來卻不多,向問天不碰黃賭毒,只做些走私的生意,這根本提不起香港洪門的興趣。謝文東在大陸經營毒品,範圍之廣,幾乎輻射了中國的周遍地帶,誰都知道毒品生意賺錢,所以,幾位長老早已有拉攏謝文東之心,只是若無機會。現在,機會來了。
“謝先生請放心,我一定準時到場。”馬臉中年人第一個表態。
其他長老見狀,也紛紛站起身,表示願意前往。香港洪門的長老是比較獨立的,有自己的地盤,也有自己的生意,但按照洪門的規矩,每月需向掌門大哥交出定額的資金,剩下的收入才是他們自己所得。能與謝文東掛上勾,就等於找到一個非常穩定的毒品貨源,到時,生意上的收入很可能成倍增加,在上交資金不變的情況下,他們自己的口袋當然也能盆滿缽豐,這是他們之所以表現得如此人心的原因所在。
謝文東將六位長老的表情一一看在眼中,微微一笑,道:“那我們就晚上見!告辭!”
“謝先生慢走!”六位長老不約而同的站起身,親自把謝文東送出會議室。
等謝文東走後,六位長老相互看看,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他們哪裡能想到,謝文東安排的晚餐是一場鴻門宴。
晚上,七點五十,洪門的六個長老一起老到蓮香樓。在服務生的指引下,進了謝文東訂好的包房,發現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咦?謝先生還沒有來嗎?長老一位模樣富態、滿面紅光的中年低聲嘀咕著。
“也許謝先生有事耽擱了。”馬臉中年人呵呵一笑,:“我們先坐下等會吧!”
六位長老剛落座,屁股還沒坐熱,包房房門一開,從外面傳來一陣大笑聲,“哈哈,這裡好熱鬧啊!”
說話間,從外面走進一群人,為首的一位,正式仁聯幫的老大,安北。
“安北,怎麼是你………………”六名長老滿面愕然,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在這裡出現。
“為什麼不能是我?”安北大大咧咧地走進包房,旁如無人地在旁坐下,先看了看左右的各長老,接著,笑呵呵低頭喝口茶。
“安北!”那富態中年人冷聲說道:“我聽說,於叔與謝先生合作圖謀香港黑道的事,就是由你傳出去的。”
安北仰面大笑,撇嘴道:“是我又如何?”
“你…………”富態中年人面色一凝,將手摸向衣下襟。安北手疾眼快,先中懷中掏出手槍,向桌面上一摔,嘿嘿笑道:“怎麼?想和我動手嗎?那我奉陪!”
他話音未落,帶來的手下人紛紛將手伸進懷中,看他們衣下鼓鼓囊囊,顯然都藏有傢伙。
六名長老為之變色,馬臉中年人眼珠一轉,放大聲音,怒吼著:“安北,這裡沒有人歡迎你,給我滾出去!”
安北看出他的用意,仰面而笑,。說道:“許永法,別在我面前玩這套,實話告訴你們,你們在外面的手下都已經被我搞定了,他們現在聽不到你的叫喊,很有可能,是永遠也聽不到。”說著話,他拿起桌上的手槍,來回把玩。
六位長老看著門外,毫無動靜,按理說以許永發剛才的大喝聲,門外的手下不會聽不見,可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進來,看起來,安北並不是嚇唬他們。
富態中年人暗中握拳,沉聲答:“安北,你今天到這裡找麻煩是找錯地方了,你知道這是誰安排的酒席嗎?是大陸北洪門的老大謝先生。如果你不想和謝先生結樑子,我奉勸你早點離開………………”
“哈哈!”安北的大笑打斷富態中年人下面的話,好一會,他收起笑聲,說道:“孫德仁,你別他*的自作聰明瞭,我來這裡,就是謝先生安排的,順便,他還讓我捎來個口信。”
“什麼口信?”
“明天洪門掌門大哥的選舉,你們不用選別人了,就選謝先生吧!
“什麼?“六名長老身子同是一震,謝文東讓他們選他做掌門大哥?孫德仁搖頭說道:“安北,你在開什麼玩笑?”
“這不是開玩笑。”安北撓撓眉梢,道:“這確實是謝先生的意思。”
“哼!”香港洪門長老之一的杜明劍說道:“安北,你也曾是洪門的人,應該懂得洪門的規矩,洪門掌門人的選舉是不允許外人參與的。
“謝先生可不是外人啊!”安北道:“他是大陸北洪門的大哥,按輩分,和你我是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