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居遼同志面前立刻打起旋兒來。這些問題好像從玉米地和苜蓿地裡跳出來,出現在他的面前。它們似乎是從紅紅的西瓜心裡,從團團香瓜籽裡走出來,纏繞在他的腦際,叫他不得安寧。
“將會很好的。”居遼同志說。
“我在這兒已經習慣了,居遼!你知道我為分手感到遺憾嗎?”塞姆塞丁同志說。
“這是自然的。”
我的心思都在報告上,他們的這次交談我模模糊糊沒聽清楚。
“要到戴佩萊那就坐我的車來。”塞姆塞丁同志說。
“那是一定嘍。我的車四天以後來,我把車打發回去了,何必白白地把司機留在這裡?”居遼同志說。
我們散步時間很長,直到社長來邀請我們到家裡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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