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道:“姑娘我看得霧濛濛、暈乎乎的,看不出你長什麼樣。”
沈予慕露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指指拐角適才兩名侍女在磕牙的位置:“那麼,為什麼有人‘聽說’我長得妖媚,勾搭樓教主。”
“那個又在嚼舌根的!”少女猛的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朝著拐角走了過去,“我明明聽說的是,教主看上了個人,硬是抓回來,關在桃花陣裡,昨夜十分思念,才將人請來同住的!”
沈予慕險些栽進湖裡:姑娘,你可以不用說了。
在拐角磕牙的侍女早就跑得不見蹤影了,少女轉過身來,繼續好奇的盯著沈予慕看了半天,才道:“奇怪,我樓爺爺怎麼會看上這樣子的,全身上下一點特色都沒有。”
沈予慕面色古怪的抬起頭來:“那個……你樓爺爺是……”
“你不知道嗎?整個枉作山只有一個人姓樓呀!”少女鄙夷的看著沈予慕,“樓爺爺自然就是我們魔教的教主大人。”
“嘩啦”一聲巨響。
“哇!你怎麼掉湖裡了!”少女著急喊了一聲。
靠!還不是被你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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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晨光微曦【求枝枝】
“啊——楸!”
一聲巨大的噴嚏教育了廣大群眾,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初春時節,晨間的湖水的寒氣,可不是人人能受得住的。
“啊楸!”又一聲噴嚏,沈予慕擤著鼻涕,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暈乎乎的只想倒在床上裝屍體。
身為陷害者的小姑娘深深表達了自己對沈予慕的鄙視之情後,喚人送來了薑湯和被子,就拍拍手走人了,沈予慕甚至還沒弄清楚這小姑娘是誰,又為什麼叫樓逸風,額……樓爺爺?
雖說一直嘲弄樓逸風是個年紀過百的糟老頭子,最多也就是童顏鶴髮的仙翁。初到的那個晚上,被啃了一口之後,那人說自己是樓逸風,詫異後的直覺,便是“樓逸風”這個名字應該是傳承的吧!父傳子、子傳孫繼承下來,誰做教主誰叫這個名字。
不過,若是魔教只有一個教主,又只有一個人姓樓的話……
從包袱裡取了七枚青色銅錢,隨手向上一拋,六枚銅板一字排開,獨有一枚詭異的豎立在一旁。
算錯了?
沈予慕自信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自己當初替沈七占卜的時候,雖然也有些視野裡烏雲罩日的朦朧,那不過是因為沈七同自己靠得太近的緣故,斷不曾如今日這般奇怪——卦象上說,卜不得。
“真的……縱是神機也難測?”沈予慕有些古怪的道。
原本,這句話的含義應該是說魔教這潭水深,誰也猜不出樓逸風在想什麼才對。莫不是……也包含了真正意義上的,卜算算不出?
講青色銅錢一枚枚收好,沈予慕冷哼了一聲:“我倒不信這個邪了!待本閣主弄來了姓樓的生辰八字,再算不遲。啊楸!”
又是一聲噴嚏,再抬眼時,紅衣盈盈的女子便端著熱乎乎的薑茶站在了身前。
“沈閣主,請用薑茶。”紅玉溫婉的聲音道。
縱火也幹過了,放一群人鴿子的事兒也做了,沈予慕原想自己在枉作山的日子應該會相當難過。卻沒想到,一早上遇見的幾個人都還將自己奉為上賓,低眉順眼的沒有任何不悅之舉,包括昨天被自己折騰了半宿的紅玉。
就不知是魔教中人素養硬是比平常人高出幾分,還是樓逸風特意吩咐下來的。
接過薑茶,一笑:“有勞紅玉姑娘了。”
“沈閣主別客氣。”紅玉淺笑,“這是教主吩咐了的,倒是雨軒中的丫鬟們不懂事,怠慢了。”
“哪兒的事!我在閣中還沒有這樣的待遇呢。”神機閣裡整日雞飛狗跳,不得安寧,要是知道沈予慕病了,還不爭相恐後來道賀,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只有笨蛋才不會感冒,所以恭喜閣主終於病倒了。
客套話說多了也無趣,沈予慕徑自喝完了薑茶,將空碗遞給了還候在一旁的紅玉,問道:“樓教主在忙?”
紅玉淺笑:“早上還忙著,現下倒還清閒。教主吩咐說,閣主若是無事,可以過去走走。”
樓逸風不來,倒要自己過去,好大的面子。想來,樓逸風扮沈七的時候,也是頗有主見,凡是想做的便做,不想做的,沈予慕逼著他,他就乾脆反行其道,比主子的架子還大。
沈予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