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但看她的行動卻有令人可疑之處。”
陰陽老怪道:“她是女流之輩,我走了之後,和你們住在一起,當然不便,至於她的行動,及所作所為,我早已知一二,你去她住的地方,沒有見到她嗎?”
簡治宇道:“我問主人家,說她已兩夜沒有去那裡了。”
陰陽老怪又問:“既然找不到她,也就作罷,這湖不知有多深,昨天下去兩個人,不知道是不是遭到意外,下去一天一夜了,都沒有上來。”說此,微微一停,轉臉望著站在他身旁的二個漢子,道:“你們趕緊下去看他們是不是發生了意外!我們在上面分頭替你們警戒。找到了立即就上來,我知你兩個水上功夫去得。”
那兩個大漢點點頭,道:“師父你老人家放心,弟子決誤不了事。”說完,身形一躍而起,只聽“噗通噗通”二聲,那兩個大漢便跳入湖裡去了。
俞劍英聽陰陽老怪,吩咐那兩個大漢下湖去,卻不知找什麼東西,忖道:倒要注意看看。
那兩個大漢剛跳入湖中,突聽對面那個漁翁吆喝道:“小夥計,今天本來我把你送下湖去,祭奠這鬼湖龍王,卻沒想到你的命大,洪福齊天,有了替死鬼。”
小漁翁道:“你老人家的心好凶呀!我朝夕陪你在海邊湖邊,風雨無阻,已有十幾年了,你老人家竟一點情份都沒有,你把我送到這鬼湖下面去祭龍王,我死了誰來陪你喝風飲露水啊。”
俞劍英聽那兩漁翁說話,聲音雖不大,卻字字清晰入耳,就知那兩個漁翁,內功深厚,精力充沛。
那兩個大漢跳入湖中,微微揚起一陣漣漪後,又平靜如昔,連一點水泡都未興起。
俞劍英隱身在草叢之中,許久都未見梅香下來,心裡感到奇怪。
正在他猜疑之際,猛見陰陽老怪身後,瀉落一人,俞小俠放眼一望,正是梅香丫頭。
梅香健步如飛,跑到陰陽老怪面前,撲通一跪,道:“師父,你老人傢什麼時候轉來的,你老人家身體好了嗎?師兄他們也隨師父轉來沒有,望恕不知之罪。”
陰陽老怪環跟一睜,暴射出兩道炯炯神光,喝道:“你心中還有這苦心孝敬你的師父,我離開你後,所吩咐你的事情,你給我做了沒有?”
梅香雖然恭恭敬敬地跪在陰陽老妖怪面前,但神色很是鎮靜,並沒有因陰陽老妖怪的兇惡,而把梅香震憾的不敢說話。
她卻從從容容道:“師父三年苦心教導,弟子沒齒難忘,你老人家吩咐的事能力所及的,都遵示做了,有限於力量的,則未能完成,請師父寬恕。”
陰陽老怪聽了,仰臉冷笑一聲,喝道:“你心中既然不忘我三年苦心,為什麼竟敢避我與人私通,吃裡爬外?”
俏丫頭膽子也真大,陰陽老妖怪那險森森面孔,籠罩險險殺機,令人望而生寒,梅香卻緩緩站起身子,道:“你老人家這樣責備弟子,也未免太苛刻了,吩咐我偵查中原武林舉動,我不與人接近,叫我如何偵查?至於說吃裡爬外,這話更使人不解,我又沒有違揹你老人家的旨意,倒戈相向,又怎麼能說吃裡爬外呢?
陰陽老怪聽梅香無理強辯,氣得眼冒金星,喝道:“你這賤人,利嘴潑舌,你心中哪還有我這師父,我沒叫你起來,竟自動的起來,難道說你這是對我恭敬嗎?”
梅香格格嬌笑,笑聲如銀鈴般,道:“家有家規,門有門規,我縱然是犯了欺師滅祖,十惡不赦之罪,就是殺頭濺血,也應該有個處置行刑的所在,我又不是三歲小孩,當著這多人的面前,你老人家叫我跪到這裡,出醜露乖,你老人家既不賞我面子,我當然只好自動地站起來。”
俞劍英見梅香出言頂撞陰陽老怪,不禁替她捏丁一把汗,暗道:梅香這樣出言冒犯尊長,想死啦。
站在一側的玄修、草上飛虎簡治宇等人,看梅香這個如花似玉小姑娘,竟然有這大的膽子,敢出言頂撞陰陽老怪,都大氣不哼地睜眼望著梅香,一瞬不瞬。
陰陽老怪看梅香一反常態,敢在眾人面前,批評自己不是,氣得老臉青筋暴起,骨節吱吱的響,大喝一聲,道:“賤丫頭你想死,我絕對叫你死的啞口無言,玄鶴是誰人下的毒手。你說!你說!”
梅香嬌笑一聲,道:“玄鶴道人毒手而死,只能怪他學而不精,既已向道,就應該在宮內潛修才對,他卻無惡不作,與人結怨,仇人何止千百,遭人毒手,我一個入世未深的小姑娘,哪裡能知道。”
陰陽老怪見梅香推的一乾二淨,心中怒火萬丈,兩臂暗運真力,身子也向前移動一步,地下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