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你們還敢著上去,還嫌瑚哥兒境況不好,還要往上再火上澆油引來皇上震怒不成?你們啊,也消停些,安靜守著。瑚哥兒好歹是我府裡的嫡長孫,又是在四皇子身邊養病,有的是太醫好藥伺候,必不會有事的!”
事關兒子,張氏賈赦卻是沒有了往常的好說話。賈赦直截了當地就道:“宮中好藥雖多,可如今這許多皇子公主娘娘也患上了疫病,還能先緊著瑚哥兒來?哪比得在家裡?更不要說,宮裡的太醫開慣了太平方子,最是喜歡那些四平八穩的法子,便是有了好方子,怕擔責任也是不敢用的,這要真有個什麼,哪能指望他們!”還有一層賈赦不好說,賈瑚是臣子,要是皇子們真有什麼不好,賈瑚怕就是試藥、陪葬的下場!
張氏更是哭成了淚人兒:“宮內這許多的皇子公主齊齊見喜,這裡面到底有沒有問題,大家誰都心裡有桿秤。這麼紛雜的皇宮,我只要想到瑚哥兒還在那裡,我心就揪得慌。瑚哥兒只是個伴讀,有誰會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