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嗎?”秦翊霸道地捉過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頸間,她的手剛一相觸到他的肌膚,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四處蔓延,他自己也呆住了。
呆住的不止他,還有燕君和看戲的蕭謀。
蕭謀是徹底傻了,這還是他所認識的生人勿近、殺伐果斷的太子嗎?
而燕君則不停地眨著眼,搞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這男人是不是瘋了,好端端的讓她去摸他?秦翊身為太子,不像趙熙嘉那般身居宮中,從未涉足沙場。他長年習武,又久在沙場歷練,所以練得一身的健壯肌肉,這觸感的確很不同,不是柔嫩滑膩,而是結實實在。
不過,現在問題不在於此,而是,他為什麼要讓她摸他?只是為了跟一個男寵爭高低?
燕君倏地抽回了手,面上有些尷尬的紅暈,再怎麼說都是未來的大伯,怎麼能隨便亂摸?
“又粗又糙,摸著一點手感也沒有,建議你每天用牛奶沐浴,說不定幾個月後面板就徹底改善了。”
“你——”面具下的秦翊此刻面色漲得醬紫,他都肯放下身段讓她摸了,卻換來她如此冷嘲熱諷,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
不對!他何時對這個女人產生了這樣的念頭?他懊惱地甩了甩頭,想他一世英名,怎麼可能對這樣一個粗魯的女人動心?
“淫婦!”他冷冷地吐了兩個字,回了座位,周身的寒氣更甚,蕭謀明顯地感覺到,不由地打了個冷戰。太子殿下現在是生人勿近,他是萬萬不敢招惹他的。
燕君聳了聳眉頭,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淫婦?他居然罵自己淫婦?
臭男人,又欠揍!
狠狠地甩了他一眼,暫時不跟他計較,還是先救出林倩兒再說。
房門開啟,撲面而來一陣清香,只須聞到那淡淡的竹香,就猜到來人是誰。
燕君唇角微翹,極其自然地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輕掃了一眼來人。他還真是神通廣大,這麼快就找到了她,忽而想到了遠在楚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