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心有什麼不對。
古翹見她如此表情,心中猜測一番才開口:“品令你說,你不會才見了人家幾次面,就喜歡他了吧?”
“不會不會。”裘品令急忙擺手反駁。
回答太快,有問題!“通常英雄救美的結果是美人以身相許,你呢?有沒有打算那麼做啊?”古翹依然以審視的目光看著她。
“嗄?”美人?裘品令差點又要噴出口茶。
“沒有吧?”
“沒,咳,沒有。”裘品令拍拍胸口順過氣,心頭掠過一顫。
“沒有就好!”古翹稍微放鬆了下,“你不要忘記你自己還有個未婚夫在這個世上。”她淡然提醒。
裘品令立時苦了一張臉。
“別那副表情,說不定他是一位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呢。”古翹理了理衣袖。
“我能不能,不答應?”她沒力氣地說。
“恐怕不行,”古翹輕拍她一記,“除非你想讓你爹拿著刀整天追著你。”
裘品令忍不住打個激靈。爹爹發起脾氣來,那可是沒辦法阻止的啊。娘又只聽爹爹的,不會來救她。
“不過,你放心,已經有訊息了。”古翹這才懶洋洋地說。
“喝!”裘品令跳起來,“你當真查到了嗎?”
“不是我,”古翹隨便說道,然後從袖子裡抽出一行紙,“地點在上頭,你要的東西就在那裡面。不過,我恐怕你將來會很慘。”
“你說什麼?”
“你看了就知道了。”古翹掃了眼紙條,“這回我幫不了你了。”
裘品令奇怪地看著古翹。
“你那指腹為婚的夫婿擁有另外一柄雙鳳劍,你若想要偷偷拿到手當做沒指腹為婚這一回事,恐怕會很困難。可是,若你當真最後要嫁他,那麼,你的困難會更大。”
“……”
“還有,你耳上的東西是怎麼回事?”
手心裡,一枚小巧圓潤的珍珠發出點點亮光,與上頭照射下來的陽光形成兩道耀眼光彩。
仲孫錦繡看著那綴著珍珠的耳環,眼裡有淡淡的笑容。
方才裘品令急急收拾東西回家去,他正欲追上,但走了幾步卻放棄,等看不到她的人影,他回頭一望,卻在草地上發現了這枚她遺落的耳環。小巧的珍珠是白色的,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她察覺到丟失了一枚時的懊惱。
可是,她不會來找他要的吧?回想當時她急走的模樣,恐怕若再見她,只能憑緣分使然了。
“莊主,你回來了?”管家仲孫剛守在門口,見到仲孫錦繡慢慢踱步朝莊門而來,即刻迎了上去。
“嗯。”仲孫錦繡淡然回應。
“咦?”仲孫剛疑惑地看著他手心裡的白色亮點,“莊主,這是——”
仲孫錦繡才聽了半句話,立刻收攏手掌,將耳環包裹進掌心,再將之收進懷裡,不讓仲孫剛有機會再去探出些什麼。
“莊主。”仲孫剛見他似乎無意讓他看到,心念一轉,立刻止住了好奇。莊主若不願說的事,再怎麼問也是無用的,他早已知道這一點,“你方才去了哪裡?怎麼……怎麼頭上有草?”仲孫剛驚訝地低叫。
仲孫錦繡腳步一頓,“哪裡?”
仲孫剛上前,拈起一根細草,“喏。”
仲孫錦繡隨便看一眼,接過,扔到一旁,“只是到別處走了走,躺了一會,沒什麼……”說著,踏步朝莊門邁進,也是無意多說什麼。
仲孫剛搖頭,四下一望,跟著走了進去。
“今日有什麼事嗎?”仲孫錦繡一進莊門,立刻換上一副嚴肅神情,口氣也沉下幾度,行走如風,直往書房而去。
“莊主,那個名冊我已經準備好了。”仲孫剛回答。
“名冊?”仲孫錦繡的腦海裡沒有這兩個字的印象,所以他疑惑地回頭問管家:“什麼名冊?”
儘管管家心中有驚訝,也不表現在臉上,只是盡忠答道:“是城裡待嫁姑娘的名冊,上午準備好了,打算給莊主看一看,改日找媒婆來問一下詳情。”就是說,打算給他娶妻用的,不過他知道莊主忘記了,因為他的神情有一陣的茫然。
“……”仲孫錦繡腳步停下,仲孫剛也停在他身後兩步外。
名冊,待嫁姑娘的名冊。
“你打算——”
“不是我打算,”仲孫剛老實回答,“是莊主。”
“我打算做什麼?”
“莊主莫非忘記,近日想要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