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兄弟感動得痛哭流涕,一口氣喝光了酒吧的酒醉了三天三夜,直道非常幸福解脫了。
可是……他真想哭了,竟然是他命手下將她綁……請回來,那七個兄弟知情肯定會剝了他的皮,怪他把惡魔帶回家。
“你說還好是什麼意思,嫌我沒死透還是怕我死在你手上沒法交代?”她已經不敢奢望這頭豬有長腦。
瞿五虎笑不如哭的難看。“哪有的事,我是很高興見到你。”
“是見到我的屍體,還不去把瞿老三叫過來,你要是害我肩上的洞變成醜陋的疤,我就拿你的豬頭當球踢。”失血讓瞿小嬰沒力氣大吼,威脅少了半分力。
“啊!受傷。”對喔!差點忘了這件事。
這些年來兄弟們大傷小傷不斷,因此沒人把受傷當一回事,就像茶餘飯後的水果點心不放在心上。
可她是小嬰耶!絕對不能等閒視之,否則他鐵定會死得很慘很慘,不只是腦袋被當球踢那麼輕鬆,誰曉得她會想到什麼活生生折磨人的方法。
一想到此瞿五虎打了個冷顫,連忙要人去請瞿三虎過來一趟,但他沒透露被醫治物件是誰,以免三哥及其它兄弟聞風而逃。
死不能只死他一人,大家都有份。
“死老五你沒事叫什麼叫,我剛和金絲貓在床上打滾。”光著上身的男子提著醫藥箱由獅盟的另一端走來。
高大、魁梧,面露猙獰的殺氣,沒人會相信他是東京醫大的高材生,一邊殺人一邊救人。
哼!看得出來他很樂,不過他很快要樂極生悲了。“她受傷了,在左肩。”
“嘖!你到哪撿來的垃圾,髒兮兮地像是小嬰被我們扔在山谷爬回來的醜模樣。”一說完,他仰頭哈哈大笑,非常得意讓她吃到苦頭。
“呃!三哥,少說一句,小嬰會不高興。”他盡力了,他要死要活不關他的事。
“管她高不高興,遠在北部的她聽不到啦!!”瞿三虎取出消毒縫合的器具準備大展身手。
“是嗎?”
瞿三虎的手滑了一下,戒懼的眼四下掃瞄著。“臭老五你裝什麼女音,害我以為小嬰回來了。”
真給他嚇死。
“如果你敢不打止痛針就往我的肉裡切,我保證你明天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為什麼她家的人都是豬。
一門豬頭。
“小嬰?!”瞿三虎的手再度打顫了一下。
瞿小嬰撩開覆面的散發冷瞪他。“恭喜你終於找到我了。”
“你……你怎麼受傷了,是不是老五乾的?”他聰明的轉移箭頭給別人死,即使那人是他同胞手足。
沒人敢惹小嬰,她是頭母獅子,萬獸之王耶!而他們只是林間小小的虎王而已。
“不是我,不是我,你別陷害我。”死三哥太不夠意思。
你還不是一樣陷害,沒告訴我是小嬰受傷了。“小嬰你說是誰害你的,三哥替你去宰了他。”
提著心的瞿三虎小心翼翼的幫她消毒,打止痛針,很怕她事後算帳的漂亮縫好傷口,子彈只是擦過肩胛骨上方未穿透身體,算她運氣好。
“不用宰了她,找間有二十四小時專護人員監控的療養院送進去,讓她去養老。”瞿小嬰說得咬牙切齒,恨意甚深。
瞿三虎和瞿五虎可是聽得冷汗直流。
“我要當唯一的保證人和監護人,除了我之外不許任何人見她。”世上只有她一人知道董依依的去處。
好狠毒的作法,存心逼瘋人嘛!
療養院通常是瘋人院的另一種名稱,長期和一群瘋子關在一起不瘋也難,這比殺了人還要殘忍萬分,難怪瞿家兩兄弟冷得直打顫、猛搓手臂。
“既然我難得回來一次,去把幾個哥哥叫來娛樂娛樂我,你們要是敢溜後果自負。”
第十章
“聽說你跟我家老九交情不錯。”
老九是誰?他認識嗎?
一字排開的陣式十分嚇人,二十郎當歲的年輕人站在身後,擺出像是威阻對手的排場,八名高壯粗獷的男子立於中年男子兩側,面如峻刀地擺出殺戾氣勢。
由外觀來看不難瞧出端倪,八人的容貌神似中位者,血源關係必是不遠。
據聞獅盟座下有八玉虎,個個剽悍神勇,萬夫莫敵,手臂上有虎形刺青,姿態與形色各有不同,乃是獅盟老大的親生子。
北鷹南獅由來已久,兩幫派各佔據南北兩大地盤,各自為政互不干擾,主控臺灣的黑道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