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要撮合人家夫妻破鏡重圓。”
“馬律師,你能不能少說一句。”張克難額頭開始冒出薄汗。
“事實還怕人說,就怕有人臉皮厚,自以為是天仙美女,硬要介入人家夫妻的重逢場面。”像她就老實地等他們會完面不去打擾,即使心裡煩躁得很。
“你在說自己嗎?”瞿小嬰只用一句話就把她打入深淵。
惹是生非是她平常的消遣,人家都擺明的欺到她頭上,那豈有不還手的道理,太不符合她惡女的本性。
也許是馬玉芬的態度太過不理性,出言不遜地使人心生反感,當瞿小嬰簡單的說出幾個字時,不少職員低低的發出竊笑聲。
這下子自己的尊嚴掃地,馬玉芬臉色難看的冷哼一聲,選擇立時退場,免得連裡子也沒有了。
當她一走,整間事務所又熱鬧起來,七嘴八舌地圍著中心點議論紛紛,絲毫沒顧慮還有一位當事者在場。
“喂!各位,你們可不可以安靜點,這裡可不是菜市場。”活像三姑六婆吵死人了。
“哇!張律師,你有沒有看到馬律師的臉色,精采得像調色盤。”太過癮。
他頗有同感地一笑,隨即板起臉故作正經。“別在人後論是非。”
“這是我們的休閒呢!比陽光、空氣、水還要重要。”不說是非,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們……”他好笑的搖搖頭,眼角餘光瞥見一道影子閃過。“啊!你不能開那道門!”
“為什麼不能開,裡面是通往異次元空間的光道嗎?”人家越是阻止她做的事,她越要身體力行。
一手放在門把上的瞿小嬰豁然推門而入,兩條交纏的人影躍入眼中,她有片刻的怔忡,隨即一股怒意竄上,他竟然敢……
“幾時律師事務所改為應召站了,最近的雞都主動登門服務嗎?好熱忱的敬業態度呀!”
第八章
“小嬰,別相信你的眼睛,我可以解釋,這是一個誤會。”
誤會個頭啦!兩人還抱在一起捨不得分開,想騙她也找個好一點的藉口,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的熱呼勁,誰會相信其中無“姦情”。
好呀!你要解釋我就聽,反正我很閒,有得是時間跟你耗,說不出個好理由你就倒黴了,瞿小嬰三個字就代表你的惡耗。
緊縮的心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就好象有人拿了一根大鎯頭用力地往她胸口一敲,沒聽見骨折的清脆聲,卻明顯感受到斷骨刺入心肺的刺痛。
這兩人未免太不把她放在眼裡,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他們何不乾脆到特殊營業場所上演成人秀,至少還有小費可拿。
瞿小嬰不知道自己的怒氣從何而來,只知兩人的姿勢讓她火大,十分礙眼地想上前分開他們,然後一人再附送一個她的鞋印子。
最近她換鞋了,低跟的休閒鞋絕對不會致命,只會叫他們痛不欲生,哀叫不休而死。
如果他再不給她滿意的答案,她可真要動手了。
“小嬰,你別靠近,留在原地就好,拜託。”于靖霆發出祈求的眼神求她別動。
去你的,怕我棒打鴛鴦不成。“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
“乖,聽我一回就好,待會你要怎樣嚴刑拷問都行。”這個笨女人老是不經大腦的衝動行事,他真是怕了她。
“你幾時見我乖過,我不惹麻煩已經是別人的福氣了。”瞿小嬰不快的撅著嘴,不理會他心焦的神情。
“你站住,不然我非揍你一頓不可。”真該有人給她上一課安全講義,此人非他莫屬。
“不知是誰把誰打得像豬頭,我……嘿嘿!我來看熱鬧的,你們繼續相愛到永遠吧!”她送出一個熱情的飛吻往後退了兩步。
拆信刀耶!
雖然沒有武士刀的鋒利,亦不見開山刀的霸勢,但是戳入人體的任何部位還是會叫人疼得打滾,白痴才會自動上前讓白刀進,紅光出。
女人家秀秀氣氣的幹麼玩拆信刀,要割腕可能也割不深,拿來殺人還得碰運氣,一個不小心可會磨破皮得不償失。
小傷要不了命卻會疼死人,擦了藥會笑死人,沒人同情地只能自嘆活該,兒童手冊明白的寫著:不可玩危險用品。
若不是于靖霆急急之下舉高那隻握刀的手,恐怕她會傻傻地送上前當肉墊,真是好險。
他這人還算不錯,不會找人替死,政府該頒給他“司法先鋒”以茲獎勵,現今社會再也找不到為國……呃!為民捐軀的好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