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厭惡他的吻是事實,他的吻霸道中帶有溫柔,令人沉迷。
為了弄明白自己對他可有一丁點的意思,所以她決定給他一個機會主動出擊,直闖龍潭地好取寶刀。
反正順其自然嘛!頂多被憐憐嘲笑她愛做作,抗拒命運,“報應”遲早會降臨,她只有看老天的意思咯!省得有隻兔子老在她夢中跳腳,自稱是廣寒宮的玉兔。
真是歹年冬,肖夢多,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玉兔,要有也早讓阿姆斯特朗那幾個航天員給烤了,她才不信那一套,夢全是假的。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招搖撞騙的壞人,怎麼說起話來叫人聽不懂?”於律師的為人大家都清楚,不可能欠債不還。
“你聽不懂沒關係,于靖霆聽得懂。”肩一聳,瞿小嬰露出可愛的笑渦。
“迷人的小姐要找蜻蜓呀!貴姓芳名?”會不會太小了,老牛吃嫩草。張克難湊了過來。
“我叫瞿小嬰,蜻蜓是誰?”會是她要找的人嗎?
“蜻蜓是于靖霆的綽號,我們幾個好朋友叫著玩的。”瞿小嬰,名字好熟哦!好象在哪裡聽過。
“哇!真好玩,我怎麼沒想到相近的音呢?”她一副懊悔不已的樣子敲了腦殼一下。
“你和蜻蜓是好朋友呀!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怎能私藏,太過份了。”張克難一口蜜的讚美著。
其實他心裡在猜測,她和好友進展到何種地步,會不會影響到人家夫妻的複合?
或者,她就是靖霆沒說出口的那位新人。
“先生,口蜜腹劍有礙健康,我勸你少用奉承的口氣套話。”他當她是笨蛋不成。
久病成良醫,在被幾個哥哥惡整後,她已不信所謂的甜言蜜語,人裝得越和善越有可能捅你一刀,這種人叫偽君子。
張克難為之一訕的乾笑。“小孩子不要太聰明,會讓大人有壓迫感。”
“我二十三歲了,別以貌取人。”瞿小嬰是怕被人認出來才故意扮小。
“什麼,你有二十……三?”胸圍還算不錯,但是那張臉就顯得太欺世了。
“張律師,你何必拱著她,她來找於律師一定有見不得人的目的。”攻擊,是律師的本能。
“馬律師,你幹麼說得那麼難聽,誰不知道你暗戀蜻蜓已久。”女人的妒性哦!說話酸溜溜。
公開的秘密遭當場揭開,馬玉芬的面子有些掛不住,將怒火轉發到瞿小嬰身上。
“你要告人嗎?”
“沒有。”瞿小嬰一臉莫名其妙。
“你是被告嗎?”
“不是。”誰會告她?
“既然非原告亦非被告,麻煩你從大門口離開。”不送了。
喔!原來如此。“貴公司還真是唯利是圖,一群真小人呀!不是金主上門就趕人出去,嫉妒女人的嘴臉真難看,我快嚇死了。”
唱作俱佳的瞿小嬰作出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一手捂著額前裝暈眩,像是不相信律師真有那麼冷血,一切向錢看齊。
使手段,玩把戲是她的專長,一群頑劣的小鬼她都有辦法整治,區區一個小心眼的女人算什麼,她照樣耍得她哭爹喊娘。
“你說我難看……”看看四周的同事沒人聲援她,馬玉芬難堪得快無地自容。
“小姐的記性一定很差,一開始我就挑明瞭要找于靖霆,難道貴事務所不許律師見客嗎?”瞿小嬰的口氣轉為銳利,一點也未留情。
“你嘴巴真厲害,可惜於律師不會瞧上你。”為了維持尊嚴,馬玉芬故意昂高下巴裝高傲。
“你管太多了吧!我又不認識你,他喜不喜歡我沒有你置喙的餘地。”她做了個鬼臉朝馬玉芬吐吐舌頭。
她快氣炸了。“你……你別高興得太早,於律師正和舊情人在辦公室卿卿我我……”
“啊!有一隻蟑螂。”見苗頭不對,張克難趕緊大喊一聲企圖壓過馬玉芬的聲音。
“舊情人?”神情古怪的瞿小嬰覺得心口有一絲不舒服。
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悶悶地壓著一塊大石頭似,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別聽她在胡言亂語,只不過是一位客戶而已,剛好性別是女的。”不管她是不是蜻蜓的新女友,在這節骨眼上他得多幫襯點,免得壞了好友的姻緣。
那人平時不開竅,一開竅絕對是認真的,而且可能是一生摯愛,他能不多提點心嗎?
馬玉芬才不管律師道德是否存在,一心要扳回面子。“什麼客戶,分明是他前妻,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