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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說了一句“好香!”

韓夕顏頓時恨不得戳瞎自己,竟然看到如此作嘔的一幕,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你這個死拉拉(女同性戀)”嫌棄的丟開她的手自己往前走,秦奉儀自知做的太過,向幾乎快暈倒的粉衣女子訕笑著一抱拳,隨著夕顏而去。

兩人千辛萬苦擠到淮央河下游的一座石橋上,石橋上已經站滿看熱鬧的人群,韓夕顏搶到了一個好位子探著身子使勁看。

畫舫慢慢靠近,旁邊的人開始激動了,

“那個就是三少爺!”

“哪呢?”

“船頭上穿青衣的那個!旁邊應該就是安公子了!”

韓夕顏手搭涼棚往路人指的方向看,船頭上確實站了一位青衣公子,膚色偏黃黑,小眼闊嘴,頭比旁邊的人大了一圈;韓夕顏不禁覺得大大掃興,天天聽奉儀唸叨韓梓慎都念得耳朵起繭了,原來是這幅模樣。

反觀旁邊這位錦衣佳公子,靜立於船頭,面容雖看不分明,光窺得姿態便是萬中無一,**俊逸,姿韻天成,旁邊的人似乎在跟他說什麼,他只是安靜的笑著,不多做回答,唯有韓梓慎跟他講話時兩人才在一旁低語。

圍觀群眾本都是湊個熱鬧,這一刻竟靜了下來,秦奉儀看著旁人目瞪口呆的神色,有些不服氣的說:“男人又不是靠臉活的,長得好看有什麼用?”

再看韓夕顏,只呆呆的瞪著那安公子,秦奉儀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花痴。正準備再敲她的頭把她敲回魂,不料由於被安公子的美貌吸引的人太多,而石橋又是最佳觀賞點,不斷的有人往上擠,秦奉儀只覺得被擠得七葷八素,忽然聽見一陣尖叫:“有人掉下去了!”

奉儀聞言左手下意識的一撈,撈了個空,再伸頭一看,果然是夕顏那個笨蛋!她略一提氣,從橋上跳了下去,就在韓夕顏即將入水的一瞬間將她撈了起來,在水上踩了幾下,輕落在畫舫上,兩人身上均滴水未沾,引得人群一陣叫好。

韓夕顏暗叫不妙,剛剛出神的時候竟然被擠下來了,以奉儀的暴脾氣肯定又是一頓臭罵,果不其然,秦奉儀眯著鳳眼,用摺扇猛敲了她一下,“韓夕顏,一個美男就讓你魂兒都飛了,下次再給我添亂看我怎麼收拾你。”

韓夕顏一副奴顏卑膝的嘴臉,討好道:“秦大爺,我錯了~我是見著那安公子像我認識的一位故人嘛,這才沒留神,”

奉儀歪嘴壞壞一笑,戲謔道:“怕是像你夢中情郎吧~”

“多年不見,秦兄的輕功更精進了。”

兩人正打趣著,因剛才的小風波正處於驚慌的人群中有人衝秦奉儀拱手招呼,韓夕顏一看,正是韓梓慎。

秦奉儀英氣的臉上泛起紅暈,怎麼說她也是女兒家,看到心上人自然還是有些羞澀,卻也大大方方還禮,“韓兄謬讚了,這許些年也不見你回京,奉儀可是想念的緊。”

她臉色如常,在旁人聽來好似一句玩笑話。韓梓慎卻深知她性格,面上有些赧然。韓夕顏礙於她和秦奉儀在人前的主僕關係,只端著架子悠哉的站在旁邊看秦奉儀**韓梓慎。

說到主僕關係,奉儀身為她的貼身丫鬟,怎麼對她就沒恭敬仰慕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韓夕顏才是丫鬟呢,不行不行,回去得好好說說她,古代女人的溫柔賢惠三從四德在她身上連影子都找不到,這不科學。

正出神呢,旁邊二人終於敘完舊,韓梓慎衝韓夕顏拱手:“不知少俠尊姓大名,既是秦兄的朋友若是想品茶論詩直接讓下人通報一聲便可,從橋上飛下來可容易嚇到我等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韓夕顏面上掛不住,粗著嗓子還禮:“客氣客氣,少俠稱不上,只是在下仰慕韓三少的才華已久,今日難得一見,無奈因身份低微近不得身,只能出此下策,還望韓兄見諒。”

韓夕顏繞來繞去說了一大通,邊說邊悄悄觀察這位傳說中的才子,近看才覺得他雖然相貌不佳,舉手投足之間卻謙恭沉穩,頗為大氣,雖然剛剛不軟不硬的說了她兩句,表情卻好像在調侃一個久違的老朋友,讓人沒法對他生氣。

“我道是女媧娘娘下凡,原來是梓慎的朋友,失敬了。”旁邊又插進來一個聲音,竟是那位安公子。

秦奉儀忍不住嘆了一聲,原以為這般姿儀已是難得,沒想到樣貌更勝一籌,面似桃花,堪比美玉,還是那樣微微笑著,好像要把人都融化掉一般的微笑。

韓夕顏只覺著太陽穴一陣刺痛,記憶像電影一樣在腦中回閃,尖叫聲好像要掀開頂棚的演唱會現場,一張張面孔,瘋狂的,激動的,臺上的男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