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下就該一一兌現,楊壯士,本官決議今日就起程,帶著許統領到洛都面見聖上,一來嘛……諸位勞苦功高,急需嘉賞,二來嘛……楊壯士和鸞鳳公主的婚事,本官作個大煤,為你們儘早操辦了。”
楊宗志聽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大喜道:“果真……?”
範蘄捻著鬍鬚道:“本官在楊大人面前豈敢說大話,本官連車馬都備下了。”
許衝點頭大笑道:“不錯,我們此來……是來向楊大人辭行的,範大人說,我們這一去,快則三五天,遲則十天左右,必定為楊大人將鸞鳳公主求來,楊大人最好是親自率人去迎娶,以示誠意。”
楊宗志笑道:“如此甚好,多謝範大人……”他雖對範蘄不甚待見,可是見到他一把年紀,居然要為了自己的婚事奔波操勞,不禁稍稍有些釋懷,畢恭畢敬的拜了一個禮。
範蘄扶起他道:“何需多禮呢,我們即將同朝為官,日後還要仰仗楊大人幫扶才對。”說罷帶著許衝大步走出酒樓。
楊宗志送出門外,見到門口果然停了數輛寬大的馬車,許衝登上了頭馬,回身向他們揮了揮手,帶著馬車堂皇而去,楊宗志心下不禁暗暗浮動:“莫非好運將來,心想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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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迎娶 之一
楊宗志和朱晃,忽日列三人目送著一眾浩浩蕩蕩的馬車隊離城而去,心下不禁暗暗歡喜,此時諸事圓滿,唯有嬌痴的鳳兒沒有著落,今天一早,範蘄便來請命為他去求親,真是再好也不過的了。
皇上開過金口玉言,只要楊宗志成功出使回來,虞鳳便可以再嫁給他,但這事情並沒有定下一個最後期限,楊宗志果然出使回來了,也無法奏請皇上,他的身份敏感,沒有像過去那樣入朝覲見的資格。
洛都被三皇子和鮮于無忌圍得水洩不通,皇城內人人自危,誰還有心思記得他和虞鳳的婚事呢,事情這樣拖下去的話,遲早會生變數,幸好範蘄如此見機,這時候站出來挑起了責任。
朱晃和忽日列轉頭一看,馬車遠遁,楊宗志早飯時還苦眉不展,現下不禁神色大開,一臉歡喜,朱晃哈哈一笑,拱手道:“恭喜了,楊兄弟,我看過幾天,我們也帶領大隊兵馬,到洛都城去迎娶公主。”
楊宗志笑道:“好……”轉而愣住:“帶大隊人馬作甚麼。”
忽日列頷首道:“洛都時局東混亂,三皇子和鮮于無忌會不會渾水摸魚還說不定,帶上兵馬是必要的,萬一有事,也好有人指派。”
楊宗志皺眉沉吟道:“皇上既已親口玉言,應當……應當不會對我失信的吧,我帶著兵馬前去,此事總有不妥,受人以話柄,有人說我要趁機造反,怎麼解釋的清楚?”
這種顧慮也是在所難免的,就像昨日趕走的那個師爺,像他那樣大肆鼓吹楊宗志該自立為王的大有人在,一旦楊宗志真的這麼作,傳言開去,外面不知會如何議論紛紛。
朱晃道:“若不帶兵,我們迎娶公主的時候如何自保,楊兄弟,皇上害你還少了不成,你怎麼還能信他?”
楊宗志搖頭道:“自保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們帶上幾十個親衛,明早就出發去洛都郊外等候訊息。”說罷轉頭自顧自的上樓去了。
第二日一早,楊宗志帶了幾個小丫頭,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幽州城,隨身只有幾十個平民打扮的親衛,大多是長白山裘仁遠和吳鐸的子弟,與此同時,範蘄和許衝早他們一天出發,趕到了風雪渡頭。
在風雪渡頭休息一夜,換了舟子,馬不停蹄的進未安關,來到洛都的北郊,一場攻城戰剛好在眼前落幕,洛都的城頭上毫無生氣,旌旗被破破爛爛的斜插著,硝煙未散,整個洛都靜得好像一座死城。
範蘄和許衝都還記得一年前離開洛都時的盛況,短短時日不見,洛都竟然變得如此蕭條,烏鴉在城頭上漫天飛舞著,哀哀而鳴,他們都是一臉震駭,潮水般的黑麾大軍從城頭下撤退回來,預示著一整天的攻城偃旗息鼓。
和洛都城上相比,這些攻城的江東軍也好不到哪裡去,連續數個月的強攻,洛都一直風雨飄搖,卻仍舊屹立不倒,兩方死傷都很慘重,甚至慘烈,城下高高堆積的骸骨,足有小山那麼高。
趁著江東軍退回大營內,日頭西斜,範蘄命許衝去城樓下叫門,應門的是城防守備將軍牛再春,他滿臉疲態,眼珠子里布滿了血絲,顯見多日未曾合過眼,他朝城下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