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會心生不敬。
而他也知道,他剛剛撿回一條命。否則奈落有朝一日一定會除掉他。
名流雅士們的談詩品銘也是可以很下流的。
白童子不知道使了什麼障眼法使我與他平安混進了一個賞櫻的集會,與會者統統都是在平安京中有名的年輕貴族男子。
現在不過酒過三巡而已,一個個面酣耳熱行為放蕩,為陪他們飲酒的侍女拍手擊鼓,提著長長的衣服下襬步伐蹣跚的跟著侍女後面玩捉迷藏。
而且席上的所有男人都在臉上塗上厚厚的白粉,兩邊臉蛋上各一個紅色的圓形腮紅,眉毛是剔過重新描的,又短又粗。帽子上簪著時令的鮮花。
還有,我希望那嘴上塗的不是口紅。被吃掉大半後混著油汙看起來很……喜感。
而另一邊坐著的全是頂著鋥光發亮的月代頭的武士大人們。一眼望去直晃眼睛。比起柔聲細語的世家貴族,武士大人們這邊的氣氛則是殺氣騰騰的。
我想原因在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沒有侍女陪他們飲酒吧。於是一個個眼神兇惡直放綠光。,端起杯子灌酒時牙咬得咯咯響,好像在啃杯子。
我不喜歡這一切,拉著白童子想離開,可是白童子正跟那邊的一個武士用眼神較勁,忽略了我的要求。
一會,兩人很有默契的起身,走到庭院之中。那武士拔刀,白童子揹著雙手站在他面前一臉的不屑。
武士
沉默了一會兒,舉刀向相。
這時整個大殿都安靜下來了,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兩人。
我雖然不擔心白童子,可是對眼前這一幕覺得非常無聊。他們到底在打什麼?
正打算出聲阻止,一隻手從我的背後摟上來,唬得我抓起身旁的酒瓶就想砸到身後那人的腦袋上,卻被一隻蒼白冰冷的手按住正待行兇的那隻手。
我被嚇到的心還沒有歸位,然後就知道是他來了。然後我怒了。
這個怒很沒有道理,完全是仗著他可以容忍。
我冷哼著轉開頭。這時發現因為他的打扮已經引起殿中諸人的注意了。畢竟滿殿之中,不扎髮束冠,也不剔月代頭的只有他。可是從服色上看卻是一位貴族。
而處在他懷中的我也吸引了眾人的注意。比起滿臉塗著濃白的粉,連脖子上都是的侍女們,我的清湯掛麵顯得特別的怪異,更別提我的和服是普通人家的款式,連個十二單都沒穿。
就見有幾個男人已經自持身份開始皺眉,也有人已經對身後的侍從使眼色,看起來是要驅逐我們兩個不合時宜的人了。
我本以為奈落會在眨眼之間取這群人的性命,可是他只是攬著我向庭院走去。見我們離開,這群人倒是沒有再為難的意思,自顧自開始喝酒玩鬧,大約是不屑與我等平民一般見識。
奈落今天出奇的好脾氣,一點也不惱,彷彿那群平常在他眼中不比灰塵高貴的貴族們並沒有鄙視他。他攬著我走向那棵巨大的櫻樹。
於夜色之中,在燈火的輝映下,這棵巨大的櫻樹比白天看時多了一份鬼氣,似乎有詭異的氣氛籠罩在它周圍。
奈落帶著難得的欣賞的眼光看著這棵櫻樹,伸手撫上樹幹,一股氣流向我們衝來,如清風吹過。
我驚訝的看向這棵樹。
奈落對我說:“喜歡是嗎?既然這樣,不如帶回去放在你的宮殿外面,讓你日日夜夜一睜眼就看得見它。”
我已經愣了。到底是這樹真的有靈,還是奈落給了它有知的力量?
在奈落的引導下我伸出一手摸在樹幹上,溫暖的氣流湧遍我的全身。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在我還在假桔梗的身體裡的時候,我可以與樹木花草交流,它們會給我力量。只要看到深濃的綠色我就會充滿活力。
我忍不住趴到它的樹幹上,閉上眼睛慢慢感受。
奈落從背後擁住我,把我壓在樹幹之上,他熱燙的呼吸撲到我的後脖頸子上,激起一層的刺癢的雞皮疙瘩。
被他死死壓在樹幹之上,連回頭也無法辦到。我的臉熱燙起來。再怎麼樣也不能像上次似的在外面。那好歹還是在半天之上,可是這裡最少也有百十個人吧。
可是我越惱他好似越有興致,漸漸越壓越緊,一腿已然插進我的雙腿之間開始向上抬撞。
“啊……”一聲驚呼從向面傳來,嬌嫩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我驚訝回頭,而奈落仍然將我攏在懷中,他連頭也沒有回一下。在他的懷抱中艱難轉身,他倒是不再做怪,而且